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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西米難以啟齒,拽著他衣服道:“我……今天比賽初捷,想慶祝一下。”

“你想怎麼慶祝?”應曲和低頭看她,一臉緊張。

西米低頭對手指,支支吾吾說不出怎麼慶祝。

小丫頭明顯心裡有事兒,她不願意說,應曲和也沒問,點頭答應:“好,陪你慶祝,我讓人開瓶紅酒。”

“等等!”西米忽然抬頭,說:“四瓶玉米酒,一隻燒鵝,就這麼慶祝吧!”

應曲和濃眉一皺,“玉米酒?”

“對,玉米酒,棠西古鎮特產,這裡的燒鵝也很不錯。”提及烈酒和燒鵝,西米眼底直冒精光,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

二十分鐘後。

服務員送上來四罐玉米酒,古樸陶瓷罐酒罐包裝,一方紅紙貼於罐身,用毛筆書寫:棠西玉米酒。燒鵝用新鮮荷葉包裹著,已出爐便鎖住了香味。

拔開酒塞,烈酒裡混合著玉米的醇香蔓延開。

味道過於刺鼻,應曲和嫌棄地別過頭。

西米卻抱著酒罐貪婪地吸允起酒香,發出感慨:“這酒太香了!味道很正啊!”

她當著應曲和的面“咕隆”喝下一大口。應曲和一臉擔憂望著西米,小丫頭喝完一口烈酒一點事兒也沒有,扯下一隻鵝腿遞給他:“應先生,你嚐嚐,這裡的燒鵝味道很正宗,外酥裡嫩,肉質處理的相當不錯。”

應曲和接過鴨腿,小啃一口,的確不錯,皮酥而不焦,肉質細膩,吃一口還好,再吃第二口卻未免有些油膩。

西米好像知道他的感覺,遞過來一罐烈酒:“喏,吃燒鵝怎麼能沒有玉米酒?解油膩。”

應曲和不喜中國烈酒,偏愛鑽研紅酒。

見西米飲酒如飲水,他以為這酒不烈,學著西米抱著酒罐喝了一大口。這一口下去,如烈火著喉,滾燙直入胸腔,嗆得他心肺幾乎炸裂,扶著牆開始猛咳。

西米嚇壞了,擦擦油膩的手跳過來給他順背,教育他:“喝烈酒怎麼能這麼喝?很辣吧?喏,再吃一口燒鵝,緩一緩就好了。”

應曲和咳完一陣,扭過頭看西米。

一雙眼睛裡佈滿紅血絲,布了一層溼潤氣息,雙頰開始泛紅。西米看得有些怔然,好像剛毅的男人忽然脫下面具,向她暴露了最柔軟的一面,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像被暴雨淋溼的小狼狗,柔弱地模樣讓她很想抱一把。

男人也察覺到自己異樣,忙撇過頭,背過身去又一陣輕咳,烈酒不僅灼燒了他的心肺,似乎也灼燒了他的腦神經。

這是他喝一瓶紅酒也體會不到的感覺。

一陣滾辣過後,舌尖居然有淳樸的自然風味殘留,那種醇厚的味道讓應曲和在遭受烈酒滾喉的痛苦後,還想再嘗一口。

應曲和忽然轉身,西米一張臉撞在他胸口,她下意識往後一退。

“那酒,再給我嚐嚐。”

西米將酒罐子抱緊,不給他:“你都這樣了,能行嗎?別逞強啊。你們城裡人喜歡喝洋酒,喝不慣這種烈酒我也能理解,可也不能為了面子再糟蹋自己吧?不能喝就別喝,我不笑話你。”

應曲和目光復雜,從她懷裡將那酒罐拎出來,“所以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拿酒當水喝的?”

西米咧嘴一笑,“我從小喜歡去爺爺酒窖偷酒喝,這中國糧食酒,越喝越香,會上癮的,下燒鵝還能解油膩。”

“嗯,的確會上癮。”應曲和抱起酒罐,仰頭又喝一口,瀟灑的姿態猶如馬背上的遊俠,溢位的酒水從嘴角滑至脖頸,最後集聚在性感的鎖骨凹陷處。

應曲和試圖再嘗試一次那種烈酒過後、舌尖殘存的醇厚風味。

西米沉浸在應曲和這豪氣一飲中。

彷彿此時的應曲和化身古代將軍,跨於馬上,一手提劍,一手拎著酒罐,仰頭豪飲,身後戰袍被風吹得獵獵作響,氣勢雄渾。

緊接著這個威風凜凜的將軍就鬆開酒罐,像座大山似的朝西米砸過來。

應曲和倒的猝不及防,酒罐落地砸到西米的腳背,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應曲和的身軀如沉重石塊,西米瘦小的身子承受不住成年男人的重量,環抱住他的身體,踉蹌往後退了幾步,直到後背抵住牆壁,才勉強穩住身子。

應曲和已經醉的不省人事,身子如泥癱軟在西米身上。西米內心崩潰,將應曲和拖去了客廳地毯上。

她的腳背被酒罐砸出一片淤青,她揉了揉,扭頭看了眼昏睡不醒的應曲和,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