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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
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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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郎高調地在一個清晨騎著一匹白馬緩緩踱過鬧市,他頭戴儒巾,長長的繡著墨竹的青色飄帶在晨光下隨風翻飛,身上的白色直衣只在衣襟和袖口紋著墨竹,外罩青色薄紗,對上仰慕他而紛紛駐足堵住前路的行人們,萬郎並不驅趕,只是一笑置之,調轉馬頭。若有大膽的少女們投去鮮花,他也不退避,依然拈花入懷,溫柔以待,舉手投足間丰神秀美,意態風流,不可勝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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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萬郎大張旗鼓的宣告迴歸之後,這日人聲鼎沸的朝會彷彿被按了消音鍵,誰也不願意去做出頭羊,直面氣勢正盛聖眷正隆的萬郎。
但他們不吱聲不代表萬郎就這麼放過他們了,朝堂上萬郎意氣風發地一個一個從低垂著頭的反對派面前走過,繞著他們慢慢地又轉了個圈,直把人看得汗透重衣,神色倉惶……
“工部尚書,”萬翼當著皇帝的面,直接猖狂地點名了,“聽說,你對在下有意見?”
“不敢!不敢!”工部尚書乾笑,“都是誤會……”
“誤會什麼?”萬翼很有求知慾地問。
“誤會……是誤會……”他額上滲出的冷汗滑到眼睛,卻不敢伸手去擦,只吶吶地重複誤會。
“噢。”萬翼拉長尾音,又施施然點名,“那言官呢?今日朝上怎麼沒看到他呀。”
曾榮殷勤地道,“聽說他昨夜受寒,抱病在床呢。”
“也是。正值春夏之交,他年歲也大了,身子骨不中用也是自然,”萬翼言笑晏晏道,“那便提早致仕,讓他好生在家休養吧,以後就不用再來了。”
“……”
四下頓時起了一陣騷動,反對派諸臣心下早已破開大罵:小人得志!豎子猖狂!
但頭頂天子並未發話,他們只得惴惴地繼續忍氣吞聲。
然而他們願意忍萬翼卻並不打算放過他們,她踱到他們跟前不留情面地直斥,“迂腐頑固!墨守成規!以己求人機在人,以人求己機在己,現在虜有求於我,主動權在我,為何不允許?”
“沽名釣譽!”她在被罵得紫漲著臉的御史中丞面前站定,大袖飄風,言辭犀利地戳穿他們真正怕的其實是改變祖制被後世言官點名,“彼嘵嘵者豈為國籌利害?徒念重大,恐有不效,留為後言耳!”
隨後萬郎便繼續點名,在一片逼人的沉寂中又相繼讓二人被致仕,一人官降兩級,調外任。在這個過程中,龍椅上的睿帝始終沒有出言阻止,默許萬郎放手去做。其餘還心存僥倖的反對派朝臣見狀不由心冷,在萬郎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們的目光中,顫顛顛匍匐於她腳下,他們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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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屬於萬郎的時代——勢不可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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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萬翼的大力推行下,朝野對於接納阿拉坦汗朝貢互市的微言終於熄止,但萬翼猶居安思危,擔心邊城此後驟然無戰事,戍邊兵將會由此鬆懈。於是又在一月之後再度上書——
“請陛下每歲特遣巡邊大臣四出閱視,以今視昔。錢穀贏幾何?兵馬增幾何?器械整幾何?其他屯田鹽法以及諸事拓廣幾何?
將這些賬目明白開報,若比往年有所增益,則與過去戰時擒斬同功論賞。若只與往年持平甚至還不如過往,則罪如失機論處。”這樣一來,既杜絕邊將安逸懈怠,又能促進邊城繁榮,威懾前來交易的外族。
睿帝撫掌大悅,欣然採納。
此事便由兵部尚書接手,詳細擬定具體措施,頒佈下去。而濟王殿下的捷報,也在這個諸事待興的秋天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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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裡偷閒倚窗而坐的首輔大人緩緩拆開信,自濟王殿下走後,每隔十日皆能收到一封來自於他的熱情洋溢的情信,當然,信中也不總是纏綿悱惻地訴說情意,有時也會附上軍中一些趣聞和攻敵戰事。
不論閱國事擬奏摺到多晚,萬翼總會在睡前開啟這些信,細細咀嚼著這些如火般真摯的情話,含笑入夢。
與濟王如此頻繁的通訊自然也瞞不過祁見鋮的耳目。
新任貼身伺候皇帝的太監何公公將探子進上的紙條呈給睿帝已經快一個時辰了,但睿帝始終沒有發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