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便能信嗎?大內密探調查此事也非一日,母皇審了羅氏三日三夜無果,我區區幾句話如何能令世人信服?”
李琮心冷笑道:
“這麼說來,唯今之路,三姐只有去搜集證據,若此事非三姐所為,身正不怕影斜,必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這樣三姐既可力證自己的清白,又能找出真兇,母皇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
李琮文緩緩的搖了搖頭說:
“四妹所說未嘗沒有道理,只可惜時不待我,有理的事卻未必可行。國不可一日無君,若多糾纏於此事,則朝中必亂,柳言在邊境與遼人作戰戰局艱難,所為何來,值此外憂內患之際,久拖不決,必對我天鳶不利。”
李琮文說來說去,不過是想登基做皇上,此時以這種方式提起暗中前往邊關的柳言,李琮心從心底裡本能有一種被威脅反感,但是她不得不承認,這種威脅是有效的。她本就是個外來的孤魂,對天鳶、對皇上並沒有太深的感情,但是柳言的生死卻令她不能不關心。
李琮文見她沒說話,身子向前探了探,握住了李琮心的手道:“機不可失,只要今晚你我聯手除了李琮瑄,則大局定矣。”
李琮瑄低頭任李琮文抓住自己的手沒有動,半晌方抬起眼睛,看著李琮文灼灼的目光說:“這麼說三姐便任母皇這麼不明不白的去了,母皇新喪,李琮瑄未有異動,三姐便無緣無故的去除了她,不怕授人以柄嗎?何況她再不好,也是你我的親姐妹。”
李琮文深嘆一口氣,鬆開了李琮心的手,坐正了身子,徐徐的說:“曾記得舊日與四妹在溪邊小聚,對四妹所描繪的四海昇平、百姓安居樂業的太平盛世,我向往不已。嘗想若有一日,我能登上帝位,必要做一位開明聖君,讓我天鳶百姓安享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