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了。
程濰城雙手託著溫瓷的大腿,擔心怕不小心摔了她,程濰城想她可真輕,以後可得給她多吃點,免得她輕的連風都吹得走。脖子上是她輕輕淺淺的呼吸聲,程濰城想好像也不是那麼輕,整個世界都在自己背上呢。
“我重不重?”溫瓷問道,自己怎麼說都有九十斤呢,程濰城也揹著自己走了那麼久。
“你能有多重?我還閒你瘦了點呢。”程濰城將溫瓷往上託了一下說道。
“要不放我下來吧?我還是挺重的。”溫瓷就當程濰城是打趣自己,看他額頭上都有細密的汗,溫瓷有些心疼。
“程夫人,為夫還沒有那般手無縛雞之力吧!你坐好了。”程濰城說完就跑了起來。溫瓷嚇了一跳,急忙抱緊了程濰城的脖子,短暫的驚嚇之後是鋪天蓋地的驚喜,溫瓷還是第一次笑的像個孩子一樣,兩個人的笑聲如同這秋天的落葉鋪面了這梧桐大道。
肖瀟的火鍋店開在步行街的商業廣場的地下一層,溫瓷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排了很長的隊伍了,程濰城準備打電話給肖瀟,溫瓷卻制止了,去服務檯領了號碼牌,拉著程濰城在一邊等待席位上坐了下來,程濰城有些疑惑的看著溫瓷。
“我們都一起排隊等好嗎?”溫瓷看著周圍的情侶坐在一起嬉笑親密,溫瓷就想和程濰城像平常的情侶一樣,做一樣的事情。
程濰城看著溫瓷的目光十分的寵溺,拉著她坐到了一邊的沙發椅上,溫瓷順勢靠在程濰城的懷裡,手裡把玩著程濰城的大手。
“看出什麼來了?”程濰城低著頭看著在自己懷裡乖巧的人兒。
溫瓷有些不解的抬起頭看他。“夫人不是在給為夫看手相嗎?”程濰城說著晃了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