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書本上,他又靜悄悄、滿含眷念地凝視她。
“有事?”嘉餘問。
蓬丁虛弱地咳兩聲,聲音沙啞道:“余余,你可不能因為我生病了,就把我攆出家門。”
知道你早x我還不是讓你呆在了這裡,更何況區區發燒,嘉餘心裡吐槽。點點頭,“嗯”一聲,嘉餘敷衍地安慰了某個沒有安全感的傢伙。
“嘿嘿。”蓬丁得到保證,傻乎乎地笑一笑,又道:“你想吃什麼,晚飯我給你做。”
“……你給我好好休息吧!”嘉餘扶額。
七月中旬,蓬丁的生日宴一如既往的安排盛大。
夜晚十一點,蓬家大宅裡燈火通明。
蓬丁隨意地坐在一旁的沙發,身邊幾位世家的同齡人正有說有笑的交談些什麼。兜裡的手機一直安安靜靜,蓬丁焦躁地撩了撩垂落的額髮,他家余余在做些什麼呢。
這是他們在一起之後,他的第一個生日。他暗自幻想期待了多日,可她一點動靜也沒有。昨晚一夜未睡,今天一早,他迫不及待尋遍了屋裡內外,都沒見到禮物盒。
動靜吵到了嘉餘,她睡意未朦朧,揉著眼睛話都說不清楚:怎麼,什麼事。
那時不過五點多,天雖已亮,但藉由厚重窗簾的遮擋,傢俱都還是沉睡的模樣。他給她理順了一腦袋的亂毛,嘆氣:沒事,再睡會吧。
她胡亂點著頭,沒站穩,腦袋往他的肩膀上磕。他連忙接住,可她還是痛的呲了一聲。
最後還是他小心牽著她,安全送回了床上。去到自己的臥室,他深深也補了一覺。
等到天光大亮,兩人吃過早飯。他正在洗刷碗盤,她忸怩走過來,又支支吾吾暼開眼,“你的生日不是明天嗎?我沒記錯呀。”
今晚要回蓬家參加生日宴直到凌晨,生日來臨的第一秒鐘便不能和她一起度過了。所以,想要她第一個對自己說生日快樂,想要收到的第一份禮物是由她送出的,這種任性的要求無時無刻不在支配著他。
然而他抬眸,看她難得的羞赧模樣,焦灼的情緒突然消散個乾淨。
“是明天。”他歉意地笑。雙手沾著泡沫和水,於是他只能極珍惜地親吻了她的額頭。輕柔的吻落下的瞬間,他任由心中那甜蜜又帶苦楚的想法膨脹,人在我身邊就已然滿足了。
十二點整。
兜裡一下振動。
燈光驟暗,聚光燈凝結在臺上,蓬丁作為宴會的主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