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下文。
因為不信任蓬丁,不相信兩人之間能夠長久,所以她做事畏畏縮縮。她一個人孤單了太久,蓬丁纏著她陪著她關心她,於是她也就順理成章地喜歡上蓬丁。可這種“喜歡”太飄渺淺薄了,基於蓬丁以往的斑斑劣跡,細細碎碎的喜歡並不能帶給她一往無前的理由。
嘉餘覺得自己有點可笑,狠不下心將蓬丁推離,卻也不敢伸手抓住自己想要的東西。
“吶吶,”嘉餘撩了撩頭髮:“玩夠了嗎?”
“什麼?”蓬丁不明就裡。
“親親我我的遊戲玩夠了嗎?”嘉餘放輕了聲音,又猛然吼道:“玩夠了就給我滾啊!”
別人在背後說她這人脾氣陰晴不定,說她表面看著可親,其實性格薄情又冷漠。說花花大少蓬丁看上她,活該她被玩一把。
別人說她什麼,她往肚子裡吞,因為蓬丁和傳聞不一樣。他看起來就像是碼得整整齊齊的盒裝超輕黏土,色彩斑斕多好看啊,可是要她買回家,抱歉,她不想花費那個錢。即使他看起來香軟又便宜;即使他紅橙黃綠有幾十種鮮豔的顏色,又擺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即使他可以輕而易舉捏成一隻乖巧的小花狗,搖著尾巴衝她汪汪叫……
嘉餘吼地嗓子疼。
蓬丁抿白了唇,抱緊懷裡的粉色枕頭,轉身下了樓。
作者有話要說: 超輕黏土X寶9。9包郵,蓬丁丁邊喝酒邊哭著說
☆、第五章
蓬丁趴在吧檯上給自己灌酒,臉朝下緊貼著冰冷的大理石,一杯酒澆在自己頭上,又濺到四處。
蓬丁想,他和嘉餘之間算是完蛋了?按照情侶之間的分手方式,他是不是應該把所有有關嘉餘的東西統統丟掉?
於是,調酒師就見蓬家少爺醉醺醺地站起身,恭敬彎腰,對著他剛剛坐過的高腳凳問:“垃圾桶在哪?我去躺一躺。”
“……”
調酒師正考慮要不要叫個人過來扶一下蓬丁,結果又見蓬丁問過話,膝蓋一軟癱在地上,盤腿抱著高腳凳開始一聲疊一聲地哀嚎:“紅頭髮的大叔啊,我不去垃圾桶了。你說,我家余余不要我,我已經不再是有關余余的東西了,我怎麼配被丟掉呢?嚶嚶嚶嚶嚶……”
“……”調酒師心情複雜地不知道要打給誰。
這邊,嘉餘疲倦地躺在沙發上,一時想著煩人精終於走了,可以過如以往般的清閒日子;一時覺得身邊好冷清,又只剩她孤零零一個人。就這樣胡思亂想,渾渾噩噩不知多久,突然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嘉餘拖著身子開門,就見蓬丁髮梢滴水,面色酡紅。他眨眨眼,濃烈的酒香席捲而來。
“余余,你喜歡我嗎?”蓬丁搖頭晃腦地發問。
“……”
見嘉餘不言語,蓬丁焦急道:“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人啦,你為什麼不說話?”
嘉餘無奈:“你這是在耍酒瘋?”
蓬丁偏著頭想了想,然後認真地點點頭:“對,沒錯,我要耍酒瘋,我要和你酒後亂X!你要趁我醉酒強煎我,我喊‘不要不要’,你說‘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然後我就被你翻來覆去地啪啪啪!”
“……”
“來吧。”蓬丁抓了嘉餘的手,大步流星地把她往臥室裡帶。
嘉餘被他拽地措手不及,勉強關上了門,踉踉蹌蹌往屋裡趕。
蓬丁大字倒在嘉餘柔軟的大床上,閉著眼睛撕扯自己的衣服。
嘉餘坐在床邊看著蓬丁胡亂扯開上衣,蹦出一溜釦子。沉默了一瞬,她伸手代他去解褲腰釦。
“……嘉餘?”蓬丁停住手裡的動作,沙啞地喚一聲。
“嗯?”嘉餘回應。
“沒、沒什麼。”手臂沉沉壓在眼上,蓬丁緊張地吞口水。
然而嘉餘並沒有那個打算,她拍拍蓬丁□□在外的小腿,催促道:“去洗澡,洗完再睡。”
蓬丁拿下胳膊,一雙眼隱隱泛紅泛水,他低頭瞧一眼自己鼓大包的兄弟,又茫然無措地看著嘉餘。
“好吧,”嘉餘妥協,好人做到底。
嘉餘靠近了蓬丁幾分,伸手去揉他身下那隱隱透出深色水漬之處,試圖幫他舒緩。然而沒待她擼兩下擼個花樣,蓬丁便似苦痛似歡愉地悶哼,大腿根小幅顫抖起來。
“……”
嘉餘默默抽了張溼巾擦手。
嘉餘千辛萬苦扶著蓬丁去洗澡,兩人站在淋浴下,嘉餘幫他搓搓。蓬丁乖乖站著,老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