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她只要想到自己的弟弟在監獄裡面受苦,心中就無法忍受。
“我知道了。”
“惜情,你——”楊錦深見她的樣子心中有些心疼:“別太為難自己,我會幫你的,你可以把你的一切交給我。”
楚惜情斂眉,冷聲道:“關於楚原的事多謝了,其他不必再說。”
她心中還有芥蒂。
楊錦深嘆了口氣,默默地看著她轉身離去。
他看得出,如果楚原的事情解決不了,只怕她真的會對自己不理不睬。
莫非,他真的要沒有辦法了?
如果那個男人在?
不,他也不會比自己好多少!
他絕不會輸給他!
……
此刻,那個男人正負手而立,看河道縱橫,岸上鱗次櫛比的青瓦白牆。
船隻進了紹興水門,從府河進入,停在了渡口。
一行人馬下了船,餵馬整理,趙師爺得到訊息,早就在此等待了。
“都督,您可回來了,在下這回可拿不定主意了,幸好您回來的早。”
趙師爺上前一步,見顧淵的氣息比往日更寒,上前也不廢話直接說起。
“人呢?”
“正要跟您回訊息,這兩天楚家出了事,楚小姐的弟弟楚原在蒙學跟同學打架,事後那學子身死,說是被楚少爺打的內臟破裂而亡,現在楚少爺被關押在紹興府衙,事情很棘手。”
“什麼?”旁邊顧炎竄了出來:“誰,你說楚原打死了人?”
顧淵面色更加冷峻:“說清楚。”
他教的徒弟他清楚,楚原不可能能打死人!
趙師爺說道:“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屬下只知道昨日楚原打死的人名叫秦默,是信王寵妃的侄兒,秦家回紹興時日不久,之前跟楚少爺有些爭執。之前不知為何打起來,打完並沒有異常,之後下午上課卻是忽然腹痛不止,吐血而亡。大夫和仵作看過都說是內臟破裂而亡。”
“怎麼可能?”顧炎叫了起來:“開什麼玩笑,楚原那小子才練站樁,哪會什麼功夫,他怎麼能打死人呢?”
“對啊,那小子打在人身上根本不疼。”鐵牛也甕聲甕氣地說。
趙師爺看了看鐵牛山似的的身板,沒有說話。
“你說,對方是信王的人。”
顧淵問道:“所以現在不肯罷休是麼?”
他沒有理會其他,問的便是這個最重要的問題。
“是,秦家開始便鬧騰不止,上午還去知府衙門鬧了一場,要知府大人儘快斷案,趙知府是太子殿下的人,現在一直在拖延時間,不過怕也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