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沈墨蹲下身抬起她的腳,阮冰忙不好意思地道:“不用了。”
沈墨脫了她的襪子,看著直皺眉:“腫了這麼高,不治療你想腳殘廢嗎?現在也沒有別人能給弄。”
阮冰看了他半天,只好乖乖地道:“好吧。”
“你吃東西,不用管我。”沈墨的手非常快,一會兒就給她上好了藥,包紮好。
阮冰一邊吃東西一邊偷看沈墨迷人的側臉,心裡琢磨,這件事情要怎麼和他說,說了可以讓沈墨警惕,但是,會不會他一生氣去找歐陽瑾的麻煩?
阮冰記得沈墨有次來京城是被關過的,她的心裡陰影面積很大。
“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我告訴過你的。”沈墨不知道何時,已經靠著她坐著,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阮冰意識到要完蛋,她剛剛似乎一直髮呆。
阮冰笑嘻嘻地道:“沒什麼,只是今天扭到腳了一直覺得疼。”
沈墨深深地看了一眼,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微微捏緊了拳頭,她撒謊了,這讓他心裡有些不舒服,自從趙瑾年——之後,他始終是有些怕的,他這輩子沒有怕過什麼,但是阮冰如果知道了一切的真相,會不會和他過不下去。
他其實有點擔心,甚至草木皆兵。
晚上,沈墨抱著她一起躺在床上,透過窗戶可以看到稀疏的幾顆星。
阮冰發了一忽兒呆,忍不住問道:“沈墨,你覺不覺得歐陽瑾很像瑾年,我每次見到他的時候,總覺得是瑾年回來了。”
沈墨的手緊了緊,堅定地告訴她道:“他不是瑾年,你和瑾年不是彼此很瞭解對方嗎?若他是瑾年,你肯定早認出來了。”
阮冰點點頭:“也是,大概我實在是太想念瑾年了,有時候會有種他就是瑾年的錯覺。瑾年太過分了,這次他回來,我一定不理他,看看他是什麼滋味。”
沈墨的瞳孔內閃過一絲擔憂,如果不是為了救阮冰,瑾年——
不能告訴她,這樣對大家都好。
阮冰卻不知道沈墨所想,她含蓄地提醒沈墨道:“你以後要小心些歐陽瑾,我覺得他真的不簡單,我現在都有些後悔告訴他治病的那個方子了,他和瑾年是完全不一樣的人呢,反正——你以後要注意和他拉開距離,不要和他做生意。”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