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以前不知道,後面她長大了,經歷過那麼多,還知道趙瑾年曾經因為家族遺傳病,差點以為自己命不久矣。
她沒辦法不猜測,趙瑾年對自己的感情不對勁,只是,她已經有了沈墨,自然是不敢再想。
但是,這個時候,歐陽瑾卻來了。
阮冰警惕地道:“你別自以為是了,別說你不是趙瑾年,即便你是,那也只是同我兄長一般的存在,只會讓我覺得亂倫。”
歐陽瑾笑了起來:“兄長?如果你叫我哥哥我不會介意的,畢竟,我覺得還挺有情趣,不如——你叫聲哥來聽聽?”
說完,他一把拉住阮冰的手將她往自己懷裡拖,阮冰用力掙扎,忽然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
此時,沈墨和桑虞已經來到了樓下,同時他們也在這裡碰到了一個想不到的人,那個人帶著墨鏡一身黑衣,表情有些臭地靠在花樹裡。
沈墨的臉色一沉,看著那人:“歐子淵,你來這裡做什麼?”
桑虞更是不高興地道:“你不是負責保護歐陽瑾的嗎?難道歐陽瑾將阮冰劫持了後,還讓你來樓下看著?!!”
歐子淵的丹鳳眼瞬間閃出凌厲的光:“你說什麼,阮冰真的被歐陽瑾抓了?”
沈墨聞言道:“你是怎麼覺得有問題的?”
歐子淵冷冷地道:“我今天看手機發現有人動過,我查了一下記錄,發現有人假裝我的口氣將阮冰騙去金色年華,而我這麼巧就因為和歐陽瑾衝突,自己辭了保護他的工作。”
沈墨和桑虞的臉色都不好看。
沈墨看著那棟樓道:“阮冰很可能被他關在這裡。”
歐子淵也看著回答道:“幾乎可能性在九層,我來了一陣子了,發現歐陽瑾在這裡,如果他真的抓了阮冰,不會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這時候,一輛車停在外面,下來一個提著醫藥箱的中年人。
歐子淵低聲道:“這個人我熟悉,這是歐陽瑾最信任的一位醫生,阮冰病了?”
桑虞聞言,驚歎道:“是了,能阻止歐陽瑾施暴,阮冰為的方法就是裝病,或者——真病!”
歐子淵和沈墨聽到桑虞的話,並沒有因為阮冰成功保護了自己的貞操,而感到高興。而是不約而同地捏緊了拳頭,真想殺了裡面那個男人!
……
歐陽瑾等到白天的時候,就開始處理歐陽家宅子被燒一事,但是他也並沒有說去現場,而是直接在母親的住所這裡辦公。
他不是怕沈墨,而是還不捨得離開阮冰,他喜歡就這麼和她朝夕相處,即便是她發脾氣,他也是高興的。
於是,即便他看檔案的時候,他也扯著阮冰出來。
阮冰之前暈了一下,不過,打了針後好了很多,而且醫生說不能讓她老躺著胡思亂想,她的休息夠了,反而應該讓她出來走動一下,散散心。
於是,歐陽瑾在這裡問火災的事情,阮冰就在一旁待著,旁邊放著有些心理學相關的書,還有很多資料,是歐陽瑾讓人從檔案庫裡找出來的,是別人想參考都沒有的案例。
阮冰順手翻了翻,甚至還翻了了爸爸的一些手稿。
這對於她來說有多珍貴,這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如果不是歐陽瑾對她起不該起的心思的話。
阮冰嘆了口氣,發現那個彙報的人,一邊說卻一邊總拿眼睛打量她,看得她很是煩躁,於是,她拿了檔案,轉身就走到外面的院子裡。
這院子竟然是養了一隻藏獒的,阮冰出去後,那隻藏獒就警惕地低吠了兩聲,阮冰看到它被繩子拴著。也就沒理它。
可惜,即便是到了院子裡,她想求助也不是不成,因為院子裡的籬笆有兩米高,上面生滿了濃密的爬藤植物,綠油油的一大片,還開著紫色如煙塵一般的花。
阮冰回頭一看,林媽媽已經跟著走了過來,但凡阮冰想靠近籬笆她都不準。
阮冰只好走到院子裡的涼亭中,拿著那些案卷,心不在焉地看了起來,她想,沈墨肯定已經發現自己失蹤了,但是這裡防衛森眼,即便是沈墨,也難以進入,他又沒有個幫手。
但是,他肯定擔心壞了,就算不能逃出去,自己也想和他報個平安,她裝小日子,怎麼也可以裝三四天吧?這三四天內都是安全的。
她想告訴沈墨不要著急,找個完全的辦法再救她出去,最好是自己能說服歐陽瑾放了她。
但是,這希望看來比較渺茫。
因為這一會兒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