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沒碰女人了,他的嗜好很獨特,他不喜歡碰活的女人,卻對冰冷的女人屍體有特殊的迷戀,他最喜歡在月黑風高時,將繡樓裡的姑娘割喉殺掉,然後趁亂姦屍……”
雲舒一向篤定沉著的臉瞬間一滯。
高個子繼續道:“另外,我的那位麻子兄弟,當年可是玩酷刑的高手,他最喜歡挑戰活剝人皮這種事,他也有收集美貌小姑娘的嗜好,不過卻是她們的皮,他會趁著她們還沒有斷氣時,將她們的皮整個剝下,然後洗淨,風乾,熨平,塗上藥水,燻上香料,再往皮囊裡填充上絲綿,做成人皮畫卷,掛在牆上,日夜欣賞……”
“除了皮以外,至於肉的部分嘛,你知道嗎,我們這邊有條河,不論什麼東西,只要丟下去,就會被腐蝕成一灘水,什麼都不留下……哈哈哈,到那時,就連她的屍體你也撈不著……哈哈哈!”
雲舒抿著唇,緊盯著眼前笑的瘋癲的人。
高個子留意著他的表情,滿足地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生氣?是不是很痛苦?”
“是,很生氣。”雲舒答,半晌後他微微笑起來:“所以,你要死了。”
他笑的那般清淡澹漠,塵埃不驚,輕的仿如冬日的飛雪深秋的銀霜,用最無瑕的純白顏色,掩蓋底下最暴戾的殺氣。
這一刻,這位面容清冷猶如神祗的白衣男子,仿似即將搖身一變,化血成魔。
高個子一怔,不曉得這渾身是血的白衣青年為何笑,他不是應該痛哭流涕跪下來苦苦哀求自己嗎?或者他應該暴怒而起,拼了命與自己同歸於盡,可他為什麼只是笑?而又為什麼,那樣風輕雲淡的笑裡他卻猶如刀鋒刮過脊背,產生涼森森的寒意?
他被自己的感覺驚了驚,問:“你要做什麼?”
“你馬上就會知道。”白衣青年道,隨後緩緩自袖中掏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