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呢!”玉瀟然打斷楊斂的話,“不就是出宮嗎?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明日我便帶你出宮!”
“真……真的?”楊斂頓時喜出望外。
玉瀟然點點頭:“恩,你先回去歇息,明日一早我便帶你出宮!”
“哎,好,好,我這就回去休息!”楊斂連連點頭,由止瀾扶著回去了。
但是玉瀟然卻是不知,出宮對於她來說是一件小事,因為她本就來自宮外,成元帝又對其極為放縱,所以便也就賜了令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宮,但對於太監宮女來說,他們除了一年一次的省親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與家人相聚的機會,更遑論是被赫連明特別關照的楊斂了。
第二日,玉瀟然帶著小黑和楊斂向宮外走去,因是玉瀟然平日裡都帶著小黑,此刻身邊卻突然多了一人,便猝不及防被守宮門的守衛攔了下來:“公主且慢!”天魔
玉瀟然腳步一頓:“怎麼?”
“敢問公主,這位是……”守衛行了個禮後,上下打量了玉瀟然身後一身普通服飾的楊斂一眼。
玉瀟然面色不變:“這是我宮裡新來的,怎麼,這也需要你來過問?”
“啊,不不!”守衛連連擺手,“公主莫要誤會,只是出入宮門有規定,必須要驗明身份,否則不予以通行!請公主體諒奴才們!請這位公公出示腰牌!”
玉瀟然聽到公公二字,心中一緊,卻依舊是不動聲色按下來,看著楊斂一臉擔憂之色地將自己的腰牌遞給了那守衛。
“亦塵巷?”那守衛看過腰牌,“亦塵巷是包攬後宮雜事的地方,怎麼會是公主殿中的人?”
“放肆!”玉瀟然擺出公主架子,“本宮的事,何時輪到你來過問,本宮說過了,這是宮中新來的,還沒來得及辦新的腰牌,難道本公主還會騙你不成!”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公主息怒!”那侍衛連連行禮,“奴才也是秉公辦事,這位公公不得出行!”
“父皇已經准許我可以自由出入,那我要非出不可呢!”玉瀟然側目。
守衛臉色一變:“那屬下也只好得罪了!”
“笑話!”玉瀟然一聲冷笑,“你以為就你這區區幾個人,也妄想攔住本宮?”
那侍衛臉色一變,方想起面前這位看似弱不禁風的公主還曾是北牧風雲一時的大將軍,被這一喝,頓時有幾分膽怵,但若是私自放人他也是不敢,頓時有些兩難起來。
“公主,要不算了吧!”楊斂小聲在玉瀟然身後道,一臉失望之色。
“不行!”玉瀟然一臉堅決,“我答應過你,說帶你出宮就帶你出宮,豈有出爾反爾之理,大不了,打出去就是,就這幾個人,我還打不過嗎?”
玉瀟然話音剛落,四周守衛立刻劍拔弩張起來。
“姑娘不可!”小黑小聲勸說,“姑娘進宮不久,若落了人口舌,那便不好收場了!”
“怎麼回事?”正在此刻,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
四周守衛看到來人,立刻單膝著地行禮:“見過王爺!”
玉瀟然立刻心神警惕起來,看著那慢慢走來一身華服的高大男子,再看著一臉恭敬的守衛,心中立刻明瞭,嘴角翹起一抹招牌式淺笑:“二皇兄這是要進宮?”東方黎明決
來人正是玉瀟然恨得牙根癢癢的赫連明,他一副兄長皇子的模樣:“哦,皇妹啊,為兄正要進宮給母妃請安。這是怎麼回事?”
玉瀟然心神一轉,上前一步,裝作親暱的樣子道:“二皇兄,皇妹想帶一個人出宮,可是這些守衛不讓走,二皇兄您看能不能幫妹妹這個忙?”
赫連明眼中光芒一閃,不動聲色看了身後楊斂一眼,笑得很是親切:“皇妹剛回宮不久,不知道宮中的規矩是情有可原的,且自妹妹回宮,為兄一直忙於公務,也沒妹妹送什麼見面禮,為兄本不願壞了規矩,不過,皇妹既然開口,為兄不得不破一次例了!”
玉瀟然聽著赫連明明嘲暗諷的話,不反駁,無論怎樣,先出宮再說。
赫連明見玉瀟然不答話,眼眸一斂,拿出皇子的威儀,對著那一臉為難的守衛道:“公主乃皇上掌上明珠,得罪了公主,你可吃罪得起?還不快快放公主出宮!”
“是是是!”守衛渾身一抖,立刻讓出身來,“公主請!”
同樣的威嚇,卻有不同的效果,赫連明不是一般的聰明,這句話不僅撇清了他自己的干係,同時也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但是他忘記了,他想要示威的人不是別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