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某段記憶的,其中一定有什麼人在左右著他的這段記憶。
“唉,怎麼還不回來?”殘月埋怨的說道。
她下樓,四處望去,仍是沒有雪枯的身影,她竟然擔心他把她扔下。
剛剛走到客棧門口時,打算看看雪枯回沒回來,卻只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髒兮兮的一個小孩。
“大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孃親吧。”小男孩抽泣的不成聲。
“小弟弟,說清楚些,你孃親怎麼了?”她蹲下身子,摸摸孩子的頭,安撫他。
“我孃親,她快要被一群人打死了,姐姐你快救救我娘。”小男孩一邊哭一邊用手抹眼淚,可憐兮兮的很。
“好,等會姐姐。”給小二銀子買了一把菜刀,她的女俠夢馬上就能實現了。
於是乎,她招搖的拿著菜刀穿過街頭,嚇壞很多人。
那個小孩領她走過一個又一個的街道,殘月感覺有些不對勁,停下腳步。
“小孩,你孃親呢?”
“姐姐別停啊,再往前就是了。”這次小男孩說出的話一點也沒有緊張害怕和焦急的意味,反倒是一派輕鬆,看著她的眼神彷彿像是想要吃了她似的。
“小孩,你是不是騙我。”
“呵呵,既然被你識破了,那你就準備被我吃掉吧,吃了你,我蛻皮時期才能保障沒有生命危險。。”嘶啞刺耳的響音從他的嘴裡傳出來,陰森怪異。
靈活的長舌頭從他的嘴裡鑽出,發出嘶嘶的聲音,小孩身影不在,而是化為一個大黑蟒,體型龐大,通體純黑,嘴裡吐著紅色芯子。
她最怕的就是這樣通體滑溜溜的蛇啊,扭頭以飛人的速度狂奔。
可是那個蛇並沒有打算放過她,畢竟她是它的蛻皮生命安全保障的一頓餐。
只見,那黑蛇以極其迅速的速度纏繞在她的身上,越勒越緊,險些窒息。
它將她頂在大樹上,長著血盆大口,打算一口全吞。
她一想起,手中還有把刀,便拿著刀使勁砍蛇頭,奈何一點用也沒有,就像是砍在石頭上一樣,毫髮無傷。
對了,蛇的七寸。
她狠狠的用刀插進這蛇的七寸,黑蛇嘶叫一聲,隨即張開血盆大口,想要直接吞了她。
殘月心中一陣絕望,這蛇紮了七寸還無事,這次她真的栽了。
她閉上眼睛,卻是浮現了雪枯那妖孽的臉,不禁莞爾,她好像喜歡上他了。
都說,臨死前,腦海中出現的最後一個人,便是你此生最難忘的人。
她苦笑,愛上便愛上了吧,反正都要死了,若是大難不死她還活著,一定去追他。
☆、媚狐染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反而是禁錮身體的壓迫性不見了。
“你這個死女人,誰讓你亂跑的。”雪枯氣急敗壞的聲音簡直要撕裂她的耳膜。
他要是在晚來一些,那她不就,他不想在想下去了,還好他趕上了。
殘月睜開混沌的雙眼,兩眼一溼熱,心中一陣酸澀難當,只見那條蛇已然一動不動,怕是死了。
她撲進他的懷裡,抽咽了一小會,這次真的嚇到她了。
“我也不知道那黑蛇披了一張可憐孩子的皮。”
“這世間,什麼都不可信,只能信我,聽見沒,死女人。”
殘月抬起仍是微紅的雙眼,呆愣愣的看著他。
雪枯似是感覺到話中有些曖昧,不禁改了一下口,“我的意思是這天下的人除了我都是壞的。”
“好,我只信你。”她鄭重其事的說道。
她抬步便走,再也不想留在這令她害怕之處了。
雪枯冷眼看著其實還未死透的黑蛇,氣結。
殘月回頭,只見
美若天人般雪枯正在的用腳使勁踩踩那蛇的尾巴,又惡質意的將那蛇的尾巴打了個死結,然後掐著腰暢懷大笑,很是解氣。
彷彿是那蛇欺負了他似的。
哼,叫你欺負小月。
殘月一笑,此生他非她莫屬了。
雪枯走過來,“我們走吧。”
“恩”
回到客棧後,殘月喝了杯水壓壓驚。
然後轉頭對雪枯嫵媚一笑,雖不傾國傾城,卻傾了他的眼。
殘月放下杯子,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頓鄭重的說道:“雪枯,我好像愛上你了。”
他看她半晌,不做聲。
殘月在心裡暗暗嘆氣,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