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性侵是什麼感覺?嚐到了吧?我買了很多情趣用品,本來打算讓你一個一個試,不過帶著大包小包出門實在太招搖,那些剩下的情趣用品,我就留給吳宗奇、許朝翔,慢、慢、用。”
溫雅琦的五官與身下男人同樣扭曲。她眼角有淚,低啞著聲音開口:“如果不是你們,我怎會變成這樣?我的人生被你們毀了,憑什麼你們過得這麼自在?我的身體又不是我能選擇,你們憑什麼嘲笑、玩弄……”
她把手中工具從他身體抽了出來,從口袋裡拿出一支試管型容器,笑著把裡頭的體液淋在男人臉上,然後換上一把鋒利的刀,在男人驚恐的表情中,她從他腿間靜脈劃下,血瞬間湧了出來。
“我等這一天等太久了。我這一個多月,幾乎每天跟豬肉攤買豬肉,自己躲起來偷偷練習,練習讓自己不怕用刀;一度以為我根本下不了手,現在才知道殺人也是可以練習的,哈哈哈……”
割下男人性器官,他面色已慘白,身體顫抖,虛弱得連眼也睜不開。溫雅琦殺紅眼,一刀又往他右胸割下,血滲了出來。
“知道我會怎麼處理你被我割下來的地方嗎?我跟你說,我打算煮了餵狗!”
早打算殺人毀屍,溫雅琦不怕她的犯罪過程讓身下男人知道,她一面說著,一面割著男人的身體,他何時斷氣,她根本不在意。
同樣的手法,用在了之後的吳宗奇和許朝翔身上;唯一不同的是,許朝翔體質或許較不同,在她切割他下體時,居然還有力氣扯住她頭髮,她一慌,揮刀砍向他手臂,他再沒了反抗能力。
為了羞辱他,她把他的性器官塞進他口中,她冷冷瞪著沒了氣息的男人,笑得陰冷:“議員?後臺硬?政治世家?黑道?不就這樣而已。”
李、吳兩人座車被她開回老家置放,停了兩部車後,已無空間,她只能一把火燒了許朝翔的車;她將他的車開進產業道路旁的空地,卻突然聽見有機車引擎聲,怕引來注目,她棄車,騎著事先藏在樹下的機車離開。
下一個物件,是呂彥峰。若不是他把她身體的秘密傳出去,又怎麼會有後來的事?呂彥峰不像那三人貪色,接近他最好的方式是成為他的朋友,但她沒想過他會追求她,心裡有點得意一切如此順利。
她瞞著哥哥進行她的殺人計畫,當然不能讓他知道她現在的男友是呂彥峰;為免無意間洩露什麼,她不帶男友回去,手機電話簿姓名設定成李文山,這樣就算讓哥哥看見了手機簡訊或來電紀錄,也不用擔心。
溫雅琦沒料到的是,呂彥峰竟然找上哥哥;後來才知道那個來過店裡幾次的可愛女生撞見過她與呂彥峰在一起,她想,也許是那個女生透露了什麼。
她怕呂彥峰發現她是溫仲瑩,思索著怎麼下手時,他卻先約了她,說了那此二話;她確定他認出她了。不在計畫內的是他的求婚,還有那本“日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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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來,她恨著他,卻原來是因為他的日記本被那三人拿走。
溫雅琦好痛苦,不知該不該相信他的話,或許她就是傻,最後還是沒能對他下手。三條人命,也夠了,至少她身邊現在還有哥哥,也有陳葳。
明知陳葳從頭至尾喜歡的都是哥哥,哥哥對她也有意思,她仍是無法放下陳葳,總想著只要能看著她,甚至哪日她與哥哥能修成正果,她也滿足。
所謂法網恢恢,就是這樣吧。即使自認為天衣無縫,畢竟她清楚自己身上的DNA秘密不容易被發現,因此在看見檢警出現時,她也猜到應該是找到了什麼證據,卻仍感到意外。
她知道殺人有罪,但為那三人坐牢實在不值,只要堅不認罪,也奈何不了她吧?只是未料到哥哥會跳出來承認藥片和情趣用品是他的。他想做什麼?為她頂罪嗎?他知道她是兇手?何時知道的?
檢方羈押不成,店面和樓上房間皆被封鎖,她與哥哥暫住旅館。從法院回來的那晚,她找上哥哥,他開房門見了她,似乎不意外,像是知道她會找他。
“哥……”
溫仲堯靠在椅上,長目滿是血絲。“累了一天,不早點睡?”
她忽然就紅了眼眶。若不是她,他怎麼會被上戒具?那是多麼羞恥的事。她拉了椅子,坐在兄長身旁,說:“我睡不著。”
他沒講話,似在思考什麼。她看看兄長的神色,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溫仲堯看著她,道:“許朝翔新聞出來時。”抿了下嘴,接著說:“李偉生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