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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今兒這虧他是吃的大發了,又無法排解,因此他張開嘴用力的咬在了竇崖的肩上,只想咬下他的一塊肉來!

入秋,穿的衣衫單薄,這一口被他咬了個正著,竇崖疼得只抽冷氣,可有不能甩開,唯恐自己一亂動就把他咬進錦緞的牙齒給拽下來。於是他就一動不動的使勁握著拳讓畢月烏咬著。

直到咬得自己滿嘴血腥味道,沒了力氣的時候畢月烏才鬆了口,喘著氣靠在竇崖的肩上,看著從他肩頭冒出的鮮血溼了他絳紅色的袍子。

“我想過了,這便是我們的緣分。”看畢月烏不在亂動竇崖忍著肩上的疼痛扶著他坐在床邊,回頭在地上又把丟的東一隻西一隻的足衣找了回來給他套在腳上,又把襯褲的褲腳免了套在足衣裡給他繫上帶子。待穿另一隻足衣的時候才發現上面的帶子都被自己扯得斷了,竇崖低頭咬下袍服的下襬,用手撕了一條佈下來在畢月烏的小腿上繞了兩圈後繫上。“你是太子殿下,走到哪裡都要齊齊整整的。這下看來差不多了。至於那襯褲……”不等他說完畢月烏已是抬了腳不輕不重地踢在他身上:“不要說了!”

曉得床上坐著的那人必然還是惱的,竇崖也不敢笑出聲來,扶著大奶奶一般的把畢月烏扶到案几前坐下,畢月烏一邊走一邊覺得股間不斷有東西滑了出來,那滋味真是讓他羞臊異常,也不能伸手去抓,只好紅著一張俊臉安安靜靜地坐了。

竇崖站在他的身後彎腰把他的一頭墨髮一絲一縷地收到掌中,五指為梳輕輕地為他梳理起來,那一刻二人都沒有說話,屋裡濃郁的歡好過後的氣息裡竟有了一絲靜默的溫柔。

“我們兩個好像一對兒野鴛鴦。”腦子裡不知想起了什麼的竇崖忽然輕聲說道。

“誰和你是一對兒!你不是心裡一直想著相思麼……”相思啊……說到這個名字,本以為已經放下了畢月烏還是心中一疼。

“我以前只是對女人不感興趣,我娘給我選了多少個通房丫頭了?小爺都提不起半點興趣,後來我娘還以為我身子不行……”

“說的好像你身子很行似的。”畢月烏現在只有嘴巴還有力氣,所以只要能說話就不忘奚落竇崖幾句。

“嘻嘻!”竇崖用胯蹭了蹭他的後背:“你說我行不行……”

“後來,我就在這簪花樓的門口見到了逍遙王爺,那一刻我真是以為自己見到了天上的仙人!”側頭看著畢月烏又白了臉,竇崖趕緊岔開了話題。

“哼!我早就知道你對相思沒憋了好心思的!”此時此刻,畢月烏自己都未曾察覺這番話裡濃濃的醋味。

“呵呵。”竇崖忽然俯下身子就在他的頸項邊狠狠的親了一口,成功地給太子殿下種上一個吻痕後他正色道:“以前我是對王爺存了心思,可那只是我一個人胡思亂想的事情。從今以後我只對你有這份心思。再不作他想……”

這是……他給自己的承諾麼?畢月烏耳邊聽著竇崖的話心中不斷翻滾著各種味道,惟獨這句使他慌亂!是的,慌亂!他這樣的人,能有地老天荒麼?這是他從未奢望過的事啊……

竇崖手腳麻利的把他的一頭墨髮都攏上頭頂一隻手卡住頭髮的根部一隻手把頭髮繞了幾圈給挽在一起,然後傾身伸臂把畢月烏丟在案几上的金簪夠了過來為他把頭髮束緊。然後雙手扶著他的肩輕聲說道:“你及冠了吧?以後出門束冠吧。會看著威武些。你相貌如此俊秀只戴簪子便更顯雅緻少了氣勢。”

“嗯。”這是今晚畢月烏頭一次沒有和竇崖抬槓。

在他的攙扶下畢月烏站了起來,竇崖又把他身上黑色的袍服扯平整了,又退後一步上下前後都打量了一番才說道:“這下看著差不多了,殿下可以回去了。”

“你不回去麼?”畢月烏皺眉問道。難不成這混蛋還有力氣在簪花樓消遣?

“殿下都回去了,我自然也要回去。”竇崖覺得畢月烏的問話有些奇怪。

“可是,你這一身……”畢月烏說著伸出手指指了指竇崖身上被撕得跳著布絲的袍子前擺。

“無妨。我只不過是個商人。偶爾狼狽一下有什麼打緊。倒是太子殿下身份高貴,更重要些,半點馬虎不得。”竇崖望著他笑眯眯地伸出手去:“一起走吧。”

被他牽著走到屋子的門口畢月烏突然擋住了竇崖想要推開房門的手,然後與他面對面的站好,畢月烏雙手捧著他的臉,眸光閃動地輕聲問道:“你真的覺得我更重要?”

竇崖神色溫柔的正中點頭。

然後他就看見畢月烏收回一隻手臂快速地又揮到了自己的鼻子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