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男子初長成時便可以。所以很多男子在娶正妻前早已是後院雞飛狗跳的了。
“我也不喜歡女人。”岑相思說完就接到了姜暖探尋地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的目光。“我沒有病!”他忽然意識到她的目光好似不信似的,於是氣呼呼的說道:“我真的沒病。”
“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醉,有病的人誰會承認自己有病。”姜暖把灶臺上烤的包子翻了個個。
“原來暖暖擔心的是這個?”岑相思一下欺到姜暖的身邊俯下身來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暖暖可要試試?”說完他紅著臉更小聲的說道:“我也想過要……試試呢。”
“為什麼不喜歡女人。”對於他隨時隨地的變臉發情現在姜暖是越來越習慣了,因此直接忽視掉他才說的話。
“厭煩!我厭煩那些帶著面具活著的女人,她們的心思你永遠猜不透,她是真正的惡鬼,臉上帶著笑就可以殺人。”岑相思把頭靠在姜暖的肩上,而他的個子有比姜暖高出很多,所以這個動作他做起來是要俯下身的。
“暖暖,你很好。我喜歡這樣的你。不管到什麼時候你都不要學那些女人的樣子。我父皇,我皇兄,他們貴為天子,都在宮裡有很多這樣的女人。我母妃也是這樣的女人。她們妝容精緻,行動端莊,性格淑婉,有很好的出身和學識,可她們都是帶著面具的魔鬼,為了爭得寵幸,她們可以使勁手段詆譭別人討好皇帝,子嗣只是她們手中的棋子而已,為了自己的孩子能夠得到更多的關注,這些母親們逼著這些孩子去學永遠學不完的功課,去說永遠言不由衷的恭維話,去穿看著好看而實際剌得面板生疼的衣衫……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那個虛無飄渺的權利。為了權利,她們的心早就沒有了……”
顯然,這樣的話題是讓岑相思痛苦的,姜暖感到了他身子的顫抖。
“吃飯吧。”知道再說下去他便會陷進更深的痛苦回憶裡,姜暖出聲打斷了他:“去吧阿溫叫道正屋用飯。”她用肩膀頂了一下他的身子。
“嗯。我去叫。”岑相思站直了身子,朝著廚房門口走去:“暖暖,你可千萬不要變成那個樣子……”他低語道。
看著他有些落寞的身影走了出去,姜暖沒有回答。要怎麼說呢?難道告訴他:那些女子其實原來也純真美好過,但是進因為進了皇宮那樣吃人的地方才把她們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了?所有的這些罪孽不只是那虛無票面的權利,跟多的是來自於她們的丈夫,也就是你的父皇與皇兄!正是他們對美色的貪得無厭的渴求,或是用聯姻這種無恥的政治手段來籠絡財閥政客才造就了宮裡女人這一群怪胎!
站的角度不同,看問題的層面也會不同。姜暖的這番話是大逆不道的。所以她不能說。
才盛好了三碗粥,阿溫小馬一樣‘嗒嗒’的腳步聲就傳了過來,“阿姊,有沒有需要我拿的。”
“洗手了沒有?”姜暖拿了碟子出來裝了一點自己醃製的醬蘿蔔。
“我只收拾了櫥櫃,別的什麼都沒有動哦。”阿溫伸著小手到姜暖的眼前把手心和手背都給她看了:“是不是很乾淨。”
姜暖看了一眼就把托盤端了起來,“你拿筷子吧。”若放在平時定會讓他再去洗一遍手的,只是今日這晚飯本就有些晚了,姜暖也就沒有在要求。
岑相思一個人坐在正房裡安安靜靜的。
“先吃飯,餘下的等會兒說。”姜暖明白他現在也是情緒不高,所以並不逼著他說話。端了一碗粥放在他的面前:“晚上將就些吧,明日我出去買些好菜做給你們吃。”
“暖暖,你不趕我走了?”岑相思聽了這話突然眼睛亮亮地望著她。
“趕緊用膳吧。這麼晚了我能把你趕到哪裡去。”姜暖把托盤裡的東西都擺在桌上,也坐了下來端起一碗粥慢慢的喝了一口,“晚上你就睡我的房間,我和阿溫去睡。”
“好!”阿溫高興的應道。
“不好!”岑相思惡狠狠地瞪了阿溫一眼。
“晚上你還睡你的房間,我去和小鬼睡!”岑相思不甘地說道。其實他是想和暖暖睡在一起的了,可他怕自己一說出來就會被她打死!
“不好!”阿溫猛地站了起來把椅子拉向姜暖的身邊然後坐下:“我才不要和你睡,我就要挨著阿姊!”
岑相思也把手中的碗放到了桌上,提起椅子才要搬到姜暖身邊就看到了她瞪向自己的眼神,那眼神明明就是在說:“你敢搬過來試試?”
“哼!暖暖你總是偏心這個小鬼!”‘砰’地一聲把手中椅子放下,岑相思沉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