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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秋暝。這一討厭,就討厭了十年之久。

如今江同照為了摯愛程以央未娶,他的合法繼承人只有江秋暝。由是,一聽到江同照出事,江同曜匆匆趕來,劈頭蓋臉怒罵江秋暝。

唐無心認真聽完,輕飄飄反問:“江秋暝想方設法逃出這個富貴圈子,想要靠自己的實力闖出一番天地。你難道不知道,她曾經到c市去當一個娛記。是江同照想要給她最好的,江秋暝當時是小姑娘,誰給了她全世界?是江同照!如你所說,江秋暝是合法繼承人,她何必用謀殺抹黑自己去得到那些她也許根本不想要的財產?”

被唐無心說得一愣一愣,江同曜內心煩躁。他走到無煙區,點燃菸草:“可是唐無心,以我大哥的身手,除了江秋暝,沒人傷得了他!是心臟,傷得是心臟!”

“你之前就厭惡江秋暝,而且這個有人裝神弄鬼,你大哥當時或者昏迷也說不定。不管如何,你現在無憑無據,去中傷你大哥的合法繼承人,你才會被認為,你覬覦那豐碩家財。”唐無心往前走,“給我支菸。”

“你一個女人,抽什麼抽。”江同曜吞雲吐霧,不給她煙。隔著雲霧,他問:“那你不懷疑我?”

“懷疑啊,我誰都懷疑。”唐無心說實話。她現在置身在悅暝島,置身在別人的恩怨裡。不管她情感偏向何處,她必須讓這件事早點過去。

她這總經理,雖然是趙其柯欽定,但她再不回,保不齊出什麼事。

要是這裝神弄鬼繼續下去,對方目的只是殺人恐嚇的話,那趙良夜……

她猛掐大腿,才讓趙良夜片刻不離她身,她又支開他去買什麼鬼大白兔奶糖?

一想到這,她也不要煙了:“總之,你現在不要總和江秋暝針鋒相對,我們需要解決問題!”說完,她拔腿跑出醫院。

在醫院門口的大盆景旁,她和趙良夜撞了個滿懷。

趙良夜反應敏捷,後退一步,穩穩接住她。

撲鼻的清香讓他心曠神怡,他問:“老婆,你匆匆忙忙的,又出什麼大事了?”

站直了,她退出他的懷抱,抓住他肩膀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嗯?我身上有什麼嗎?”趙良夜有種自己是動物園供人觀賞的猩猩的既視感。

“沒事就好。”她自語,不想過分暴露心事,她把手一橫,“糖呢?”

“在這。”趙良夜從紙袋子裡拿出一大包袋裝的大白兔奶糖。他先撕個小口子,而後拿出最上面的一顆糖,拿捏兩端的糖紙,細細旋開。待奶白色的糖身暴露在視線裡,他遞到唐無心嘴前。

唐無心將糖含進嘴裡,將他誠摯的眼神刻在心裡。

替江秋暝檢查的醫生,帶出來的,也不是什麼好訊息!

江秋暝情緒起伏大數次暈倒,竟也是有孕在身!而且江秋暝三年前有打胎經歷,原本已經斷定很難再孕……如今她有了身孕,流產流不得,生孩子也是劫難。總之,她不能打孩子,只有一條路,好好養身體期盼不難產。

唐無心這才知道江秋暝不過二十歲,那三年前,她才十七歲……

誰這麼禽獸?

胡遠聞訊趕來,卻已是一切風波之後。唐無心怒從中來,對他又打又罵。

江同曜攔在胡遠面前:“你打死胡遠有什麼用?我敢斷定,是小雜種不潔身自好,勾引的胡遠!”

胡遠在兩方逼問下,哆哆嗦嗦招供:“啊?我和秋暝,沒有……沒有發生過關係啊。我很珍重秋暝的,我是要等到婚後。”

“那你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唐無心追問。

胡遠搖頭,“我能……能去看看秋暝嗎?”明明是個大高個,卻是軟綿綿的毫無氣場。

江秋暝醒過來,誰問都不說。不說是誰的,當然不會提是不是胡遠的。江同照在醫院,可一大幫子人不能留在醫院。趙良夜夫婦眼見走不成,準備回到海邊的房子居住。可江秋暝說是害怕這空落落的房間,留唐無心一起居住。

思量再三,唐無心同意了。江秋暝到底是女孩子,考慮到她的名聲,唐無心讓趙良夜睡在隔壁。

商榷之下,江家派司機去房子拿他們的行李。

不拿還好,一拿,出事了。

司機跌跌撞撞回來:“兇器,我發現兇器了!……”

“你說什麼?”在客廳閒坐的眾人,齊刷刷齊聲,逼問兩手空空的司機。

司機如實交代:“我依小姐的吩咐去趙先生夫婦的住處,開門就發現鞋架上有血淋淋的刀子。不是兇器,還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