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嗎?”
趙良夜搖頭,右手抱著二寶,左手牽住唐無心的手腕:“跟我回家。”
此時人走得差不多了,趙家人沒走,蒲蔓蔓當然更不會走。
一時間,趙良夜不想面對亂糟糟的事,而是讓羅海誠派人來接。這次婚禮即便完全謝絕媒體,也是有關注度的。現在,他要好好保護無心,保護兒子。
“趙良夜,你不管做什麼決定,都要給蔓蔓一個交代。”趙其柯一直沒發言,等人散得七七八八,攔住要離去的趙良夜。
趙良夜幾經週轉,眼底又恢復了往日的疏冷:“父親,我要帶無心和孩子回家。”
自從趙良夜“喪妻”後,趙其柯根本不用訓斥趙良夜了。做生意,趙良夜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論人際,趙良夜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不管怎麼樣除了私生活,趙良夜樣樣讓人無從指責。
此刻猛地這麼一對峙,趙其柯是什麼氣勢都沒有了。他居然是害怕自己的兒子,曾經惡狠狠罰過的兒子。
趙其柯一側開身子,趙良夜就走了。
蒲蔓蔓已經扯下潔白的頭髮,做得十分完美的髮型,已經散亂了。她顧不得形象糟糕,怔怔望著一家三口的背影:“阿夜,你真的,不回頭?”
示弱,綿軟,正合每個男人的心意。
趙良夜停下腳步:“不回頭。蔓蔓,你知道的。這麼些年,我愛的,忘不掉的,都是無心。”
眼角餘光瞥見那個淡得不能再淡的“剋制”兒子,唐無心忽然揚唇。趙良夜這樣的表態,是不是夠了?
至少現在,是夠的。
或許她天生少同情心,她不想管剛剛失去婚禮的蒲蔓蔓,而是一門心思跟著趙良夜走了。看到滿眼激動的朱啟瑤和也初初長成的悔之,唐無心神色柔軟下來。
趙良夜一出門,羅海誠的車就已經到了。
趙良夜先替無心開啟車門,讓無心上去,後才抱著悔之坐進去。縱然是羅海誠這樣見慣風雲的,也在看到唐無心和趙思之是表露出了該有的震驚。
不過羅海誠沒有多問,而是開往趙良夜所說的地方。
趙良夜仍舊在怕現在的好,都是他的夢。他抱住二寶,卻有些小心翼翼。而唐無心,也沒有開口,不知在想些什麼。
最自在的,莫過於趙二寶同學了。他身子癱軟在趙良夜懷裡,手腳又往唐無心那裡蹭,動彈不停。第一次和自個兒親爹親孃共處逼仄的車內,趙二寶臉上洋溢著幸福,藏都藏不住。
教堂,趙其柯無奈對蒲蔓蔓說:“蔓蔓,我會給你家一個交代的。你留在家裡吧,等老二回來,說個清楚明白。”
蒲父蒲母自覺丟了顏面,又不能撕破臉,臉色到底不好看。
蒲蔓蔓僵在原地,對於她個人來說,已經說得夠清楚了。這六年多的陪伴,比不上一個活生生的唐無心,比不上他們水靈靈的兒子。
她輸了,輸得太慘太慘。
走到父母身邊,蒲蔓蔓說:“爸媽,我們回家吧。”蒲蔓蔓知道,回家父母也不會給她多好的待遇,可不回家,她又能做點什麼呢?
父母說她賠錢貨倒貼沒人要,總比趙良夜一句“這麼些年,我愛的,忘不掉的,都是無心”要好得多。
唐無心以為羅海誠會開回趙家的,結果是條和去趙家不同的路。
好奇則已,她沒有問出聲。一家三口在車內,難得的安靜,是值得享受的。
到了,是別墅。在繁華的c市,處在花團錦簇,綠意盎然的別墅,頗有鬧中取靜的意味。趙良夜下車後,說道:“你去公司吧。”
羅海誠沒有異議,趙良夜今天本來就是用來結婚的。趙良夜已經提前處理好絕大部分事,且趙良夜這幾年的雷霆手段,使得趙氏江山穩固。即便是趙良夜去度蜜月,處理恰當,也是可以的。
趙二寶快六週歲了,趙良夜才初初體驗做父親的感覺。他有些生疏,又是那樣的小心。穿過花草與芬芳,他一直抱著兒子。
見趙二寶小臉上滿是享受,唐無心倒由著他們父子交流感情。
環顧四周,在打量有些年份的別墅,唐無心問:“趙良夜,這不會是你當年安置蘇輕輕的別墅吧?”
話一出口,唐無心挺想自咬舌頭的。
趙良夜道不介意:“不是,安置蘇輕輕的地方,早就不屬於我了。這是我母親和我曾經住過這裡的隔壁,我們的生活不很安定。那個時候,母親最喜歡這裡的環境。我們很快搬走,但我一直記得這個地方。後來原主人出國要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