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到內間的床上。
直到老郎中檢視過傷口,確認嶽書昀只是皮肉傷,並沒傷及要害之後,孟景才放鬆下來。
這一放鬆,輕撫額頭才發現,自己竟出了滿頭大汗。
等郎中重新將嶽書昀的傷口包紮好,嶽書昀虛弱的看著坐在床邊亦是一臉倦容的孟景,孟景伸出手握住嶽書昀的,笑了笑。
“姐姐……”嶽書昀喃喃道。
“好好休息,書昀,休息好了再說。”孟景將臉臉貼在兩人相握的手上。是的,發生什麼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書昀好好的。
感受著孟景手心傳來的溫度,嶽書昀很安心,疲憊加上傷痛使他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孟景也趴在他的床邊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睡了。
孟景睡得很警覺,嶽書昀一動她就醒了,看著睡夢中的嶽書昀撇著眉,孟景的心又疼了,這孩子一定是傷口痛。醒著的時候還裝著笑,睡著了反而才顯露出來。孟景不自覺的輕撫著他的額頭。
兩人就在醫館住了兩天,才又挪到一家客棧去。
日子好像回到了嶽書昀上次生病發熱的時候,只是孟景照顧得更悉心。
嶽書昀精氣神慢慢好些了,孟景才詢問他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們是被人下迷藥了……姐姐。”
“我知道。”孟景說,這便是她當時覺得不對的地方。後來才想起,茶水的味道不對,那本不是很特別的迷藥,也不是什麼高明的辦法,只因那時候……她與嶽書昀正……竟然忽略了這明顯的細節。
嶽書昀也正跟孟景想到一塊兒,愧疚地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孟景笑到,“我怎麼會怪你,我只怪自己太大意,到頭來還讓你受傷……然後呢?”
“其實我就比你早醒一會兒,也許是兒時總喝藥,對一些藥材已經沒那麼敏感。”嶽書昀頓了頓,繼續說道,“我醒來就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我有些記不清了,可我覺得那人是我們在茶攤上看到的客人之一。”
孟景點頭,那時候下個藥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拿走了我們的錢財,剛開始時我不敢妄動,可我看到他好像對你……對你……要……”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