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看著自己。等等,這動作怎麼這麼眼熟?是錯覺,一定是錯覺。我怎麼會想起那個奇葩?媽的,被他害的,我看見美女都要有恐懼症了。
鄧澤在心裡不住罵著那個傢伙,殊不知那美女突然盈盈一笑,然後有一種酥的出水的聲音嬌罵道:“死相,這幾年不見就把人家忘了。”
鄧澤突然想聽到了什麼噩耗一般,愣在原地。是錯覺吧。這個聲音,這個動作······老天,我最近到底犯了什麼罪!
花絡將面紗一扯,露出那張妖孽一般的臉,露出白森森的牙,笑道:“鄧公子,幾日不見,越發俊俏了。怕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了,唉,也不知當初誰當著我爹的面說要對我好一輩子的。”
美人眼神憂鬱,秋波盈盈。鄧澤額頭青筋浮現,臉色漸黑。他的黑歷史呀,為什麼?為什麼老天你不劈道雷打死這個妖孽為人民除害。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給我正常一點的。”鄧澤忍著怒火說道。
“我被我爹趕出來了。”花大公子眨眨眼睛看著鄧澤。
“所以······”鄧澤有種不好的預感。
“所以,官人,我從孃家被趕出來了。”花大公子就像一隻花蝴蝶,就這樣張開雙手疑似要撲過來。面帶悲慼,神似棄婦。
“我知道了。”鄧澤一隻手揉著額頭,一隻手止住了這個傢伙,自己當年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己當時為什麼要去搭理他。
“你爹為什麼要把你趕出來?”鄧澤問道。
“官人”花絡眨眨眼,看著鄧公子,手絹的似的東西有疑似出現。花大公子咬著手絹,一臉決絕:“我父親逼我另娶他人,我誓死不從。”
鄧澤算是明白了,感情就是花大莊主妄圖給自家兒子找個媳婦,因為自己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妖孽了。可是花大莊主,你就這樣放自家兒子出去害人真的好嗎?你是安心了,那廣大婦女同胞就受他折磨了,你現在將他放出了更是折磨我,折磨廣大武林同胞呀。
鄧澤看了看一旁那張妖孽的臉,覺得自己的頭更痛了。
☆、第五章
“師兄”水淼淼小聲叫著,嘟起嘴,抱著包袱,看著旁邊賣燒餅的小攤。
“師妹,怎麼了?”師兄長得濃眉大眼,一看就是一個質樸型的漢子,穿著粗布的弟子衣服,看上去憨憨的,頗像一隻大型忠犬。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此話確實不假,看看這兩缺心眼的師兄妹就知道了。也就是因為這兩人特別二,所以才二到一起去了。看看一項以忠義著稱的邵陽派,弟子們各自下山自食其力,這兩貨不知道是被排擠的,還是同性相吸,就這麼自覺走到一起了。
對了,忘了說了,這師兄姓石,據說是石掌門八竿子之內的親戚,不過到底是什麼親戚,石掌門不知道,這二愣子師兄更不知道。這師兄名叫石崇巖,人如其名,長得厚實,性格就像塊石頭。
“師兄,我想吃燒餅。”水淼淼手指著一旁的小攤,眼中帶著綠光。其實也不怪水淼淼貪吃。要知道,從下山走到這裡已經走了三天了,他們基本只吃了一點從師門帶出來的糧食,至於師門糧食的質量與分量,相信大家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瞭解了,所以,當水淼淼看著熱氣騰騰的燒餅的時候,恨不得自己化身為狼。
“這個······”石崇巖看著自家傻乎乎的小師妹已經快餓的發瘋了,看樣子好像應該吃點東西了。師兄又用了一下自己那並不聰明的腦袋,考慮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經濟能力,覺得——買個燒餅,似乎也是可以的。
水淼淼看著自家師兄點頭,立刻就像投胎一樣奔了過去。那燒餅店主正在把自己家的燒餅翻面,看著金黃黃的一面,聞著有些肉香,燒餅店主幻想這自己美好的未來,想著自己收入多多,取個老婆,養個娃,真是美好。然後燒餅店主抬起頭,看見一個眼睛帶著綠光,以瘋狗一般速度向自己衝刺而來,身後是打量煙塵的不明生物。
燒餅店主額頭冒出一滴冷汗,雙腳有些發軟,心下想著,奶奶的,今兒個遇見怪物了,她不會吃人吧?
燒餅店主正想著,突然一陣風帶著煙塵,一個眼帶綠光的生物出現在自己面前,然後將伸出一隻顫顫巍巍的手,說道:“一個燒餅,要大點的。”
燒餅店主石化中。
街道上依舊熙熙攘攘,看上去好不熱鬧。水淼淼吃了一個燒餅,恨不得連手指都舔乾淨,可是考慮到他邵陽派的名聲,水淼淼只得作罷,然後水淼淼用一臉嚮往的表情看著燒餅店主手中的燒餅,有疑似不明液體的東西好像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