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見了。 過了一會兒, 小何急急的跑過來, 拉了祝福不由分說就走:“祝姐, 我得到訊息了, 這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啊, 那傅總其實是一起回來的, 現在一定走特殊通道過, 咱們趕快,說不定還能攔到他!”
祝福手裡握著保溫杯被小何一拉,水潑灑了一路, 她心裡那個恨啊, 小何同志,你什麼時候工作變那麼積極了?
設有特殊通道的機場大樓三面都是落地窗, 今天的陽光真好, 洋洋灑灑的落在地上, 照的滿室亮堂。 與之相反的是祝福的心情, 她沒精打采的趴在扶欄上, 第五次回頭對小何說:“走吧, 估計人早走了。”
小何在邊除錯攝像機邊指指周圍別的臺的記者:“不可能, 這些人早等在這了,到現在還不走呢!”又偷偷靠近祝福:“祝姐,看,今天我多機靈,一定幫你完成任務!”
聽得祝福握著保溫杯捂著肚子直想吐血。
可很快的, 她又不自覺的立正站好, 手裡的保溫杯忘記放下, 死死的攥在掌心裡, 因為她已經看到通道里遠遠走來的人影, 比任何記者都快速, 因為她是那麼熟悉那個人。
墨色的高領細毛衫襯著他的臉越發的清俊, 左手臂彎裡隨意搭著鐵灰色西裝外套, 右手正握著手機放在耳畔,眉頭微蹙,聲音低沉,步調卻不疾不徐, 他越來越有成功商人的風範。
祝福認識的景初是那個會說:“小豬,來看,來看,我要拍這樣的電影……” “小豬, 你怎麼還在睡覺?” “小豬, 不要離開我……”的傅景初, 她現在想的是到底什麼樣的日子打磨成了現在的他?
忽然他抬頭往外面望, 望到了她一頓, 又轉頭對著電話說著什麼。
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一頓,電光火石般一閃, 但她知道, 只有她和他知道。
傅景初走出來收了手機, 站在祝福面前, 四月的暖陽照在大理石地磚上,照在四面八方的落地窗上, 照在他烏黑的發上, 白皙的面上, 調皮的在他冷冽的面部線條上籠上細細茸茸的光。 兩個人的影子在大理石地上被拉得很近很長。
他的眼底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