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帶了一幫人,氣勢洶洶。
鄭恩琪後退一步,被她咬的男人一把反扣住她的手,胳膊上傳來一陣生疼。
鄭恩琪痛苦的皺起眉頭,驚慌又警覺地看著李夫人他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把我關到這裡?”
李夫人冷麵道:“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鄭恩琪掙扎,再次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李夫人沒有回答,跟身邊的男人說了什麼,用的是當地方言。
男人點了點頭,上前押過鄭恩琪。
鄭恩琪奮力掙扎,可下一秒,男人從腰間拔出鐮刀,直接架在她脖子上。
鋥亮的齒尖,閃著寒光。
鄭恩琪臉色煞白,不敢再掙扎,生怕會傷到脖子,傷及脈搏,最後一命嗚呼,死在異老鄉,不值得。
鄭恩琪隨男人穿過幽長的走廊,來到後山,四周都是蔥鬱的樹木,蟲鳴蟬叫,令人燥動不安。
走上石頭堆砌而起的石階,鄭恩琪好幾次被絆倒,男人粗魯的推著她,操著濃重口音普通話,“快走!”
看著他手上揮動的鐮刀,還有身後幾名男子,鄭恩琪不敢怠慢,拖著乏力的身子走上山。
穿過密不透風的樹林裡。空氣中瀰漫著潮溼的水氣,鄭恩琪口乾舌燥,兩眼昏花,腳下突然一滑,她直接跌倒在地上。
男人煩躁地皺起眉頭,用腳踢著她的大腿,“快點起來!”
鄭恩琪搖著頭,虛軟無力地望著男人,指著自己的嘴巴,“我口好乾,能給我點水喝嗎?”
男人看向身後的同伴,同伴從包裡找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遞了過來。
鄭恩琪連忙接過,咕嚕咕嚕喝了半瓶,水自她嘴邊流至脖子,溼了領口。
喝了水,緩和了許多,男人奪過她手中的水,再踢她,“起來!”
鄭恩琪只得撐起身子,繼續前行。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出現一片空地,那裡有幾間樹屋,三四個人巡邏,腰上都彆著鐮刀,表情兇狠。
男人押著鄭恩琪走上樹屋,在樹屋上面巡邏的一男人看到有人上來,叼著捲菸,跛著腳走過來。
男人向跛腳使了一個眼色,跛腳開啟樹屋的門,鄭恩琪驚訝地看到裡面被關了幾個年輕女人,她們一臉驚恐,眼睛滿是恐慌。
男人推鄭恩琪進去,然後關上門。
看了看上鎖的木門,又看看蹲在角落裡的幾個女人,找了個地方坐下。
綰起褲子,白皙的腳上有幾道細小的傷口,全是被山上的草莽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