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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落,笑問聽到聲音趕出來的公子潯夫妻。“你們這是看庶子不順眼想要殺了他?”

夫人沉聲問:“此孽子殺害嫡兄,我夫妻自有決斷,貴女要管本府家事?”

小歌笑得更加燦爛。“你們說御風刻意把人打殘廢了,我信,說他把人給殺了,御風又不是白痴。來人,將御風給我帶走。”在雲衛將御風抬起後,小歌又對公子潯夫妻補充道:“對了,我就是仗勢欺人,你們有意見的話就去找老頭,讓他來收拾我,沒那個膽的話就給我閉嘴。”

小歌笑得極為囂張,雲唐雖然很想收拾她,但絕不會為了給外人一個交代而收拾她,這事不管誰對誰錯,誰敢去找雲唐找公道,他即便不弄死人全家也會將人變相發配去苦寒之地,永遠回不來。在雲唐的眼裡,雲家的人做錯了事,只有他有資格收拾,外人沒資格,而公道這東西,雲唐的腦子裡沒那東西,有仗勢欺人的本事,若是不用未免暴殄天物。

將人帶回了雲府,小歌讓人去找雲唐,白蘇在百草藥廬,一時半會來不了,只能找雲唐,他的醫術僅次於藥王谷谷主,不用白不用。但僕人去跑了一趟,只帶回了一句話:“大人說,管別人家的閒事很缺德。”

小歌險些罵人,雲唐也知道缺德?一個害死了人還能夠笑眯眯的去看出殯的傢伙居然知道這倆字怎麼寫?“真難得老頭還知道缺德兩個字如何寫。”

僕人的表情頓時怪異無比,雲唐什麼德行,府中上下心知肚明。

雲唐不肯動手,白蘇一時間趕不到,小歌只能自己動手,御風都已經暈過去了,再不救治就晚了。

御風的臀部幾乎被打爛了,衣服的碎片與血肉絞在一起,小歌用熱水潤溼傷口與衣服碎片,再用小鑷子將碎布一一取出,實在取不出來的便像處理腐肉一般用剪刀和匕首或剪或颳去,花了許久才將傷口給處理完畢。白蘇正好趕到,一看傷口清得差不多了,放下一盒傷藥。“用烈酒消毒,再上藥。”說完便回去了。

小歌趕緊拉住白蘇。“你是醫者還我是醫者?”

“你做的挺好。”

“那我也是個門外人,傷勢這麼嚴重,夜裡可能發熱,你必須留下來。”

白蘇不由側目:“你知道的挺多。”門外人有這麼豐富的醫學常識?

“不管怎麼樣,你必須留下來以防萬一。”

白蘇將藥囊放了下來,找了個軟榻躺了下來小憩,完全沒有理會傷員的意思。小歌見了,只能認命的繼續兼職醫者,烈酒消毒,御風被生生疼醒了,滿頭大汗,卻始終沒有吭一聲。小歌不由看了白蘇一眼,嘀咕道:“怎麼一個兩個都是這樣子?”

白蘇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消毒之後是上藥,白蘇放下的傷藥是一種白色的藥膏,小歌聞了聞。“冰魄雪魂霜,蘇蘇你真大方。”這麼一瓶藥怎麼也要一金吧,二十兩黃金為一金,一金為一百金銖,一戶下等貴族之家一年的花銷也不過如此。

白蘇回道:“我以為是你。”若知道是御風,她肯定不會拿這麼好的藥來。

小歌笑了笑,沒有說話,將藥膏均勻的抹在御風臀部的傷口上,趴在榻上的御風不由臉紅了,小歌臉上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藥王谷的解剖課上,男女裸屍見太多了,小歌對於男女之別一點意識都沒有,男女天然的那點微薄意識早已在那數之不盡的屍體中消磨殆盡了,若還保留著那點男女之別的意識,沒法將解剖課堅持到最後。

將御風的傷口都上了藥後,兩寸寬、兩寸見方的藥盒已空了大半,御風臀部的受傷面積太大了。包紮起來更是費力,最後還是讓風燼與白蘇將人給抬起來,小歌這才將御風給包紮好,包紮好後,小歌打量了下,不由笑道:“這要是將腦袋、手和小腿也給包紮上,就跟毛毛蟲一個樣了。”

白蘇與風燼不由看了眼趴在榻上的御風,還真是。

御風很想翻白眼,但實在沒力氣了,之前烈酒消毒,疼得他一直在流汗,體力消耗得厲害。

問題解決,風燼與白蘇便去休息了,他們兩個都沒給人守夜的興致,小歌只能留了下來,忽對趴著的御風道:“是公子潯告訴我你出事了。”

御風微怔,不解的看向小歌。

小歌解釋道:“今日我在府中跟老頭學習時,突然有人闖了進來,說你出事了,那是公子潯的人,不過那人如今應已餵了鱷魚。”雲唐最討厭別人將他的家當成客舍來去自如,只要不是從正門進來的,統統喂鱷魚,而公子潯的人是不可能從正門進來的,雲唐與謝琳這些年一直閉門謝客,公子潯可以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