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風被自己的利箭逼得跑遠了,月生一邊射箭一邊問小歌:“小歌你到底打得什麼主意?”
“啊?”
“那小子可是辰國王族子弟,你不是不知道,大人最忌諱跟王族子弟扯上關係。”
小歌笑道:“辰國王族的族譜上沒有御風的名字。”族譜上無名,便不算王族子弟。
“大人未必如你這般想,你對那小子太好,又是用靈力幫他調理身體,又是讓我們教他,若大人知道了。。。。。。”月生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未完的話他們都知道,老頭會殺了御風。老頭不介意小歌交朋友,但她不能為那個朋友而做出危害到她自己生命的事,小歌的靈力與丹藥都是她自己保命的東西,小歌卻給御風用了,而御風還是辰國王孫,老頭能忍就怪了。
小歌眸色莫名的道:“我會跟老頭解釋,你只需盡心教他便好。”
月生嘆息著搖頭,他能夠明白小歌的心思,也因此他不會阻攔,反正到時候老頭生氣也不會殺他。
上午的弓術訓練結束時,御風身上的兩個靶子慘不忍睹,密密麻麻的都是箭矢,比刺蝟的刺還密集,最難得的是靶子都成這樣了,御風一點傷都沒有,當然,這不是御風躲得好,而是月生的弓術出神入化。
下午是文化課,小歌弄了很多的書給御風,其中御風看得最津津有味的便是權謀縱橫與兵法,後者小歌一知半解,書給御風,御風自己摸索。而前者,小歌這段日子正被人灌輸著學這些,不過教的人與學的人心性不同,老頭信奉達到目的即可,用什麼手段不重要,典型的不擇手段,然小歌認為人應該有所為有所不為,因此兩人意見不合,老頭每次教小歌權謀縱橫,父女倆都能吵起來。小歌教御風的時候,將自己與老頭的兩種意見都教給了御風,至於御風喜歡那種就隨御風自己了,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性格,御風也應該有自己的意見。
“我不喜歡干涉別人的思想,所以你可以按著自己的心意來理解。”
“你父親經常干涉你的思想?”
“不,他雖教我,卻更多的任我自生自滅,只是有時會感慨一句我是他的報應。”
御風疑惑的看著小歌,小歌見了,解釋道:“我的父親是這世上最殘忍的男人,少時便弒父殺母□□。一生中殺人如麻,我一直在想,這世上,除了阿母,恐怕沒有人是他在利益需要時下不了手的,包括我。”
“你是他的親生骨肉,他對你不會下得了手的。”御風安慰道。
“他已拋棄過我過一次。”小歌笑了笑,繼續道:“不過,我有時也很難相信,我與他會是親生父女。”她與老頭太不像,也難怪老頭會有那樣的感慨,可偏偏他們兩個是不折不扣的父女,五分似的容貌,獨一無二的先知能力,非常充分的證明了他們是這世上血緣最接近的人。
這日教完後,小歌忽道:“明日你自己先預習,我就不來了。”
御風微怔:“為何?”
小歌含笑道:“明日是我生辰,阿母說要一家人一起玩一整日。”
御風遲疑了下,問:“那夜裡歇了後可否來找我,我有驚喜給你。”
小歌想了下。“若還有時間的話,我便來看你。”
謝琳覺得很頭疼,她讓女兒別亂跑,一起過一整日,是想培養丈夫與女兒的感情,不是讓這兩位結仇的,但現實卻是從早上起床起,不,嚴格的說是從昨夜起這倆祖宗便刀光劍影不斷。
雲唐好色,國人皆知,一個能夠說出可三日不食,不可無婦的人對於女色的興致自然不會弱。因此天色一黑,還在給小歌縫製新衣的謝琳就被雲唐給抱上了床。
“夫君。。。。。。”
“給那祖宗的衣服明日亦可縫。”雲唐撕扯著謝琳的衣服,打從那祖宗回來,妻子的注意力便大部分跑到小祖宗身上去了,對此,他忍。把女兒丟在藥王谷那種地方三年,雖然他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有什麼錯,但妻子的想法他還是要顧慮一二。且如今回來了,謝琳的注意力轉移很正常,過段時間就該回來了。但那小祖宗成日裡的搗亂,他都素了好幾日,今日說什麼也得打打牙祭。
謝琳無語的看著猴急的雲唐,知道自己這幾日有些冷落這位,能忍到今日,雲唐的脾氣已經有很大進步了,便不再說什麼,順從的回應雲唐。老夫老妻很熟悉對方的敏感點,很容易就挑起了炙熱的火焰,卻在要進入最後一步時聽到了踢門聲。
“阿母,我怕。。。。。。”
“我什麼都沒聽到。”雲唐全當沒聽到,該幹嘛繼續幹嘛,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