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都會赦免,他們肯定高興。”而在辰國,便是新君登基、大婚、冊立儲君趕在一塊了也不可能大赦,最多不在那幾日處斬犯人,但過了那幾日該斬的繼續斬。
雪晴反問:“若犯人是罪有應得,赦免了,還是會有人哭。”被害者肯定不樂意看到害自己的人被赦免,不用死了。
小歌搖頭:“列國不是辰國,辰國嚴刑峻法,卻很難產生冤案,列國人治,冤案一大堆,甚至市井中出了人命,只要無人報案,那麼兇手過幾年再回來,該如何生活還是如何生活,而貴族殺人的話,連躲都不必躲。赦免不一定會有人哭,因為大部分都是被冤枉的。”
雪晴問:“你想說什麼?”
“我只是覺得離王無忌想要成為一個真正的王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他大婚,要靠著王權令舉國歡慶,一個真正的君王,應該是即使他什麼都不說,別人知道他大婚時,哪怕他大婚的物件與自己並無利益干係也會歡慶,只是單純的為他那個人而高興,他若是死了,哪怕是敵人也會為他難過。”
雪晴毫不猶豫的道:“那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有那樣的君王,沒有人能夠做到那一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慾望與野心,特別是君王,為滿足君王野心,天下間征戰不休,百姓不恨君王就不錯了。
小歌感慨道:“未來會不會有那樣的君王我不知,但我知道,曾經有過那樣一個君王,她薨逝之時,即使是她的敵人也為她的離世而難過。”
雪晴疑惑的看著感慨的小歌:“誰?”
“蓀王。”
雪晴微怔,蓀王那可是七八千年前的君王。“你如何得知?”沒記錯的話先知之眸只能看到未來,卻看不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