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找辰王潯來問罪了,若是辰王潯不給個交代,他們就跟辰國也打一場,反正經過這幾年的休養生息,睢國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雖然剛跟狄人打了一場再跟辰國打一場容易傷筋動骨,但不爭蒸餅爭口氣,這口氣,睢國朝堂上沒幾個人咽得下去。
辰國朝野皆一片茫然,什麼情況?
事情得從一個月前說起,辰國在冀州的疆土與狄族接壤,狄族是遊牧民族,每年劫掠周邊國家的物資過冬,稱之為打草谷。但風霽雲擔任西北郡守的這些年以強勢對待狄族的打草谷,你敢來,哪怕拼盡所有兵卒我也要讓你有來無回。狄族在辰國這邊基本佔不到便宜,這些年一直都是劫掠睢國北疆,但今年卻又不怕死的來惹風霽雲了。剛開始時王城這邊沒將西北郡的戰事當回事,狄族打草谷每年都有,風霽雲擺的平。只是今年的情況是誰都沒想到的,辰、睢、狄三方勢力在冀寧之地稀裡糊塗的打成了一鍋粥,而始作俑者是孟秋時離開王城回了封地的御風,但具體的情況南境軍營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御風戰死寧州,讓季���⒑�浚��繚趺磁苣�萑チ耍�
馬不停蹄的趕回了王城,季��磴檔姆⑾中「璨⑽錘�龐�繅黃鶉ゼ街藎��竊諤邑簿友�耍�說煤苤兀�吖嵌狹肆���荒芩刀希�Ω盟鄧榱耍�讜嚶脅煌�潭鵲鈉屏眩�庖簿褪�椎納��η亢罰�由纖蕕牧榱τ胄「璞舊淼牧榱�鈾儆�希�蝗換渙吮鸕娜耍�隙ㄒ幻�睪嫋恕�
白蘇給小歌檢查了後不由皺眉,小歌傷得很重,東樾關那一次恐怕都沒傷這麼重過。“誰做的?”這世上能將小歌給打成這個樣子的人不多。
小歌鬱悶的回答:“無憂美人。”
白蘇大奇:“巫姑?她怎麼會對你出手?”
小歌磨牙瞅著雖然臉色蒼白得近乎死人,仍津津有味的吃著糕點的溯,白蘇見了,這才發現問題,溯是鮫人,即便能夠幻化人腿跑陸地上來,他也不應該跑辰國王城來,這裡算得上內陸了,鮫人跑這麼遠,一般就一個下場——魚乾!只是溯看著不像要變魚乾,更像被颳了鱗片的魚,氣息微弱,要死不活的。“你怎在此?”
溯往嘴裡丟了一塊糕點,人族的食物比起鮫人的好吃多了,讓他都想流連忘返了。“我在人族有不少生意,每隔十年就會上岸巡查一次,此次路過辰國王城,知道她在,便來拜訪,誰知。。。。。。”
小歌嘆道:“誰知無憂美人也閒得無聊來王城玩,還住在我家。”
孟秋之月的中旬,怕夜長夢多,小歌用靈力讓御風的傷口在兩日之間完全癒合,隨即送御風離去。
“走啦。”
“你沒什麼要說的。”
“好好吃飯,努力加餐。”
“就這個?”
“不然?”
城外十里送君亭,御風成功被氣走了,雖然送走御風時小歌覺得沒什麼,但那人真走了,她心裡還是不捨了,只是再不捨,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讓人別走,不然會害了御風,王城如今的局勢不適合御風久留。
“自古別離最無奈。”
聽到熟悉的聲音,小歌的不捨之情頓時就跑得一乾二淨,只剩下掐人脖子的衝動。轉身一看,那位古老的巫姑不知何時出現在送君亭,就坐在亭中,仍舊是一襲紫衣,低調而不失華麗,更襯得無憂的高貴典雅,宛若世外的仙姝,九天而降的神女。
前些日子在無回谷看了不少古物,小歌知道,無憂身上的服飾是上古時的服飾,這個邪靈一直固執的守著過去的回憶,固執的維持著原本的容顏,固執的穿著三千年前的服飾。
“姑奶奶,你怎麼來這了?”小歌的聲音充滿無力感,對上這個上古的邪靈,誰都會覺得無力。
“我不是你姑奶奶,你我是直系。”
“都是祖宗。”小歌道。“祖宗你怎麼來了?”
無憂淺笑回答:“在墓中悶了,便出來走走。”
小歌相信無憂的說法,畢竟這位主做人和做邪靈的年紀加起來有三千多,活到這個份上,想不無聊也難。但小歌還是不太放心無憂在王城中亂逛,每個國家的王城最多的就是貴族,大街上隨便抓幾個人,即使不是貴族子弟也多半與貴族有著親戚關係,而權貴扎堆的結果自然是紈絝子弟多,無憂這樣一個大美人在王城亂逛,很容易出事。當然,小歌不是擔心無憂被人怎麼樣,她擔心的是無憂會把別人怎麼樣。
無憂的靈力可比她這個半吊子巫真強多了,小歌相信無憂有能力把這座生活著數百萬人的王城化為焦土,因此無憂在王城閒逛,小歌全程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