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
我除了木葬就不能有別的事找你嗎?小歌很懷疑文華公子腦子怎麼長的。“找個人。”
“誰?”
“御風。”
文華公子想了下:“前不久挑起狄族與睢國大戰的那個辰國公子御風?”
小歌點頭。
文華公子以驚訝的目光上下打量起小歌,在小歌發毛前,文華公子好奇的問:“你們什麼關係?你竟然為他來求我。”十巫無傲氣,卻渾身傲骨,低頭求人在十巫而言是極為困難的事,之前的木葬倒也罷了,那兩人是小歌的父母,但御風,那位與小歌有關係嗎?即使有也應該是有仇吧,小歌竟為仇人低頭,究竟是小歌沒有十巫的傲骨,還是旁的原因?
“他是我夫君。”
文華公子大奇:“你認真的?”他一直以為這兩位的婚事是做戲。
“婚姻大事豈能兒戲?”
“你是十巫,且連山氏是內部通婚。”
“連山氏如今只我一人。”
“繼承連山這個氏的人只你一人,但血裔不止你一個。”
“你當如今還是上古呢,連山氏族有數以萬計的族人,內部怎麼通婚都無妨。”
文華公子一想也是。“那也不能找公子御風啊。”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幫不幫?”小歌不耐的道,不幫就早點說,她好動手,打到文華公子答應幫忙為止。
“他不是死了嗎?要找他的話,你應求助巫謝。”
“我記得,巫即殿是歷史的見證與儲存者,為了最詳實的記載歷史,上古時巫即殿的眼睛遍佈九州。”
“今非昔比,且,巫即看的是大地上的活人,黃泉不在巫即的視線之內。”
“我的感覺告訴我,他沒死。”
文華公子看著小歌,好一會才道:“你欠我兩個人情。”不答應的話應該會捱揍,反正都要答應,不如自願答應,至少不會太掉面子。
“我記得。”
文華公子看了看小歌的坐姿,腰桿筆直如松,看著很精神,這是以前的小歌不會有的,過去小歌每次坐下多半會趴在案几上,即使不趴,也沒什麼坐相。如今好多了,雖然是因為前胸後背都被木板給固定著,想彎都彎不了才顯得筆直,雪芝丹能讓她傷勢加快恢復,但也沒神到一夕之間就完全恢復,只是好了三四成,讓她能下床罷了。“你不痛嗎?”文華公子忽問。
小歌茫然:“啊?”
“雖然骨骼內臟不會再隨便移位,但還是會疼的吧。”文華公子道,即使不會移位了,也應該繼續躺著,直到身體活動時骨骼內臟完全恢復,但小歌卻跑了出來,文華公子不用檢查也知道,小歌的每一個動作都會讓還在恢復中的骨骼與內臟生疼。
“你這是廢話。”小歌回以一對白眼,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肯定疼得臉色一點血色都沒有。
☆、君王無情
連山氏是最早掌握星相之術的人,卻並非唯一會看星相的人,因此小歌一回府就被宮裡的內監給請進了宮。在君琅殿再次看到辰王潯,小歌不由側目,這半年來,辰王潯日子不好過她知道,但怎麼也沒想到不過半年,辰王潯的頭髮就全白了,連年紀是辰王潯兩倍有餘的蘇三七看著都比辰王潯年輕。
小歌在一怔之後脫口:“君上老了。”
辰王潯沒發脾氣,道:“生老病死是天理。”話是這麼說,辰王潯仍有些控制不住的嫉妒,看著小歌絕美的容顏,他知道,這張臉即使再過百年也不會如自己一般老態龍鍾。
小歌點頭。“嗯,你都五十七了,再過三年便是花甲,老也正常。”
辰王潯烹茶的手顫了下,茶湯立時灑出了少許。“嗯。”
耐心不錯,小歌笑道:“君上,尋我何事?若無事我便回府繼續養傷了。”
“御風他。。。。。。你節哀順變。”辰王潯安慰道。
小歌聞言,眼神詭異的看著辰王潯,論親疏,最需要安慰的不是辰王潯這個中年喪子的父親嗎?怎麼到她這卻反過來了?雖然無語,但小歌還是道:“我會的,還有事?”
“你日後有何打算?”
小歌道:“我打算去冀州,接管御風的封地。”
辰王潯皺眉。“御風並無子嗣,封地依著規矩要收回。”
小歌不以為然:“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若人人皆是你這般,天下豈不大亂?”
小歌自通道:“我有打破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