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用,所有規模在百人以上的六花陣陡然轉變成了鋒月突擊陣型,宛若一柄鋒利的彎刀般向著離人援軍衝去,裁紙般將離人的陣型衝擊得粉碎。
辰人銳士在割裂敵人的陣型後毫不戀戰,鋒部一馬當先橫衝直撞,疲憊時與鍔部交替,無數彎刀很快便將兩萬離人攪成了一鍋粥。而六花陣緊隨鋒月陣將被攪碎陣型的落單離人收拾掉,六花陣的將士之間配合無間,你攻我防,我攻你防,各司其職,如同一個人不同部分,對上他們的離人等於一個打六個。離人本就困難,辰人的六花陣又與鋒月陣配合無間,打得好好的,鋒月陣突然衝過來一攪,過去後離人驚慌的發現自己的同伴不見了,只剩下自己一個面對六花陣。
子奕挑眉,除了之前遇到的那個公子季���沼謨鍾鏨弦桓鯰腥さ畝允至恕�
戰場被御風重新控制後子奕再次增兵,這次子奕沒有隨便增兵,而是派了三營人馬以利箭陣型衝擊那一鍋粥,既然熬成粥了,沒道理自己的人馬亂成了散沙,對方卻似散實聚,所以就讓這鍋粥徹底糊掉吧。
粥糊了,不管是離人還是辰人都徹底散了,御風挽不回散亂局勢後便不管了,反正他訓練的兵馬再散也不會亂,反倒是那個蒼何子奕很危險,御風再次吹起了號角,這回吹的內容與之前截然不同。
子奕不瞭解御風的那套命令,因此立刻觀察著戰場,卻發現戰場上的辰人並無變化,那麼剛才那號角聲是做什麼意思?總不會是吹著玩吧?
子奕很快便不需要想了,因為附近的林中突然殺出一群騎著牙狼的騎兵,子奕默了下。“差點忘了公子御風手裡還有這樣一支騎兵,以牙狼為坐騎,倒是厲害,似是巫禮的手段。”牙狼不是一般的狼,那是有著異獸血脈的狼,個頭比普通的狼要大,也更兇殘,根本不能馴服,在他的知識裡除了那群人應無人有這本事。
看子奕跑神,旁邊的親衛趕緊提醒:“將軍,危險。”那群狼衛快殺到眼前了。
子奕沒有說什麼,一聲唿哨,一隻大鳥從天而降向御風俯衝而去,斬首,他也會。
將已用完了箭矢的□□丟掉,小歌還沒來得及換武器便看到了天上俯衝下來的大鳥,險些罵出來。“鵬鳥,說他與巫宗沒關係,我將腦袋摘下來。”小歌一邊嘀咕一邊取出了一隻骨哨吹了吹,立時有一玄一白兩隻大雕落下與鵬鳥纏鬥起來,原本還打算讓兩隻雕襲擊子奕,沒想到子奕也養了兇禽,只能用來對付鵬鳥了。
御風一劍將想要靠近小歌的幾個離人斬殺,同時好奇的問:“鵬鳥是什麼?”
“北冥的一種奇特異獸,海天兩棲動物。”小歌拔出了自己的劍。
“我只知道水陸兩棲動物。”
“海天兩棲動物,顧名思義,就是能在海里與天上生活的動物。”
“鳥落入水中還不淹死?”
“不會,那是鯤鵬。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不過子奕那隻應是幼鳥,但也難得了,很少有人能跑到北冥之地,還偷到鯤鵬的蛋。”小歌道,北冥在極北之地,終年飄雪,真正意義上的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鬼地方,正常人在那呆不了多久就會被凍成冰雕,鯤所棲息的地方更是要越過一片暴風雪肆虐的地方,即使是有靈力護身也少有人能活著越過。
“你怎對鯤鵬如此瞭解?”
“前人養過。”
御風沒有問前人是哪位,不用想也知道是巫宗的什麼人。“那兩隻雕可打得過鵬鳥?”
小歌自信的笑道:“若是成年鵬鳥我肯定讓它們逃之夭夭,但那就是個剛出殼十幾年的雛,毛都還沒長齊,白羽、蒼羽收拾它綽綽有餘。”
御風無語道:“你那兩隻雕也就欺負欺負鳥雛。”
小歌理直氣壯的道:“那又如何?鵬鳥可是大荒數一數二的異獸猛禽,不趁著它還是鳥雛欺負它,難不成找個成年的自盡?”
御風無言與小歌的無恥,周圍將士不論辰國與離國皆佩服這兩位的心寬,千軍萬馬的戰場上還有心思聊天,奇人也!
子奕對於御風與小歌的心寬很是不悅,這不是□□裸的蔑視他嗎?一怒之下又添了兩萬人,此次呈波浪型如海浪般衝擊戰場,卻又如水般無孔不入,一波又一波,辰軍頓時陷入了劣勢。而子奕似乎還嫌不夠,每隔半個時辰便添一次油,玄衣玄甲的辰人在赤衣赤甲的離人中逐漸減少。
約莫三個時辰,子奕玩得差不多了,覺得該結束了,便取出了自己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