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必將成為人族最大的災難。也因此分割王權與神權,立下人族祖制,神權與王權永不可合併,相互制衡。你若敢摸著良心說,你的心性在華歆王之上,那我只能說,我佩服你。”小歌笑吟吟道,她不太喜歡華歆王,華歆王挖坑坑了整個連山氏族,但她也發自真心的佩服華歆王。
“即使我不如華歆王,你又如何篤定我會成為人族的災難?”
一把清朗的聲音陡然插了進來:“因為人性,十巫是這世上對人性最有信心也最缺乏信心的人,若你無法拿出實打實的證明,哪怕你說破了嘴皮,他們也永不會相信你。”
小歌瞅向院牆,御風與公羊寧正站在牆上,也不知聽了多久,小歌微笑對公羊寧道:“你倒是很瞭解十巫。”
公羊寧同樣微笑著答:“尚可。”交匯的目光中是隻有彼此才清楚的含義。
御風看了公羊寧一眼,他看不懂兩人的眼神,但公羊寧真的很不簡單,自己似乎從未真正瞭解過這個下屬。但御風也沒追究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不威脅到他即可。因此御風只看了一眼便扭過了頭問小歌:“你們聊完了。”
小歌回道:“聊完了,他珍不珍惜就看他自己了,你若要做什麼,請便。”
御風拔出了公羊寧的佩劍,公羊寧不由道:“拔我的劍做什麼?”
“用龍淵劍太欺負人。”
公羊寧哭笑不得。“你們兩個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公子榭既是巫羅精心培養的人,就不可能比十巫差太遠,而御風與十巫的距離絕對不是一點兩點。
御風沒理會公羊寧的話,劍意凌厲的刺向公子榭,大有給公子榭開兩個洞的意思。但如公羊寧所想,公子榭是巫羅精心培養的人,不可能太差,兩人一交上手御風便落了下風,但公子榭也拿御風無奈,御風與人搏鬥,不管是比試還是真正的以命相搏都非常的認真,認真的拼命,因此不管與誰廝殺,御風的氣勢永遠都在敵人之上。沒有拼命打算的人一看他那拼命的架勢,不免怯了三分,氣勢也跟著矮了三分,加上御風的體力,即使一開始落了下風,也會越戰越勇,慢慢追上來。
公羊寧與小歌一起躲得遠遠的看戲,看了一會便發現不對了。
小歌奇道:“公子榭身上的靈力雖強,但怎麼這麼雜?感覺不像他自己的。”剛回王城那會她可沒發現公子榭身上的靈力是這個樣子的。
公羊寧看了眼,道:“的確不是他自己的,負芻倒是捨得下本錢,竟讓人給這小子醍醐灌頂,給他灌注了百年的靈力。”
小歌愣了下。“也不怕撐死啊。”公子榭也就一個年輕人,醍醐灌頂聽著很神奇,但副作用也不小,往不夠寬闊的經脈裡注入超過承受能力的力量,對身體的損害極大,一個不小心人就廢了。即使最終沒死也沒廢,如此得來的力量,根基不穩,前勁固然鋒銳,後勁卻一定一點力都沒有。因此一直以來,在巫宗內部,醍醐灌頂都被認為是毀人不倦的東西。
公羊寧笑答:“巫羅殿又不可能一日到晚的保護他,而你們有的是耐心殺他。”哪怕醍醐灌頂的副作用大,負芻也沒得選,不然他很有可能某天起來就發現自己辛苦培養的人變成屍體了。公子榭在當世英傑中雖名列前茅,但十巫是超出人這個範疇,完全不能用常理來看待的存在,公子榭在當世英傑再名列前茅也不能同十巫比。
小歌明白了,巫羅也難為。
☆、人性幾何
醍醐灌頂有副作用,但那副作用更多的體現在後勁上,因此公子榭得了百年靈力後對付御風還是綽綽有餘的,沒一會便將御風給重傷了,其中好幾道傷口更是深可見骨。但御風也沒讓他好過,拼了命的將公子榭的肩胛骨釘穿了,一劍兩個洞。瞅著御風那兇殘的模樣,公羊寧默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自己瞞御風的那些事並不威脅御風的生命,他應該不會收拾自己吧?
兩個人都重傷,小歌這才□□去分開了兩人,扶著御風回屋上藥。小歌給御風用的藥是從白蘇那裡掏來的,都是最好的藥,說活死人那是誇張,但肉白骨卻沒有誇張。只是小歌給御風挑的藥,藥效好是好,但副作用也更好,極度刺激痛覺堪比上刑,傷口上撒鹽水都沒這麼疼,令御風一個勁的齜牙咧嘴。“你若是不高興我與他打架,為何不阻止?”
“我沒有不高興你與他打架,我不高興的是這才多久你又把自己給弄得一身是傷,這一年多,你有幾日身上是沒有傷的?”小歌說著更惱火了,在御風的一道傷口上用了雙份的藥。
御風道:“誰讓他拿劍架你脖子上,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