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侯。

君琅殿也有一座竹亭，小歌來時，辰王潯正悠閒的烹著茶，小歌跳下了步輦邊走邊吃。走了沒兩步小歌便將辰王潯如今的樣子給打量得差不多了，多年為王，辰王潯身上的氣勢愈發強盛，也更老了。不過六七年的時間辰王潯卻似過去了十幾年似的。曾經的辰王潯保養得很不錯，雖不似雲唐那般因為靈力而延緩了身體的衰老比年輕人還有精力，但也比實際年齡看著要年輕十幾歲，如今卻是比實際年齡老上十歲。

君王固然享盡人間富貴奢華，掌控他人生殺予奪，但天下沒有白吃的膳食，得到了那麼多，自然要付出更多，比如提前衰老的身體。捨得，有舍才有得，這世道還是很公平的，小歌悠哉的想著。

當小歌走近後辰王潯道：“坐。”

小歌不客氣的在竹案另一邊的軟墊上跪坐下來，辰王潯不說話，她也不說話，繼續啃著杏。

將茶烹好後，辰王潯倒了一杯碧綠的茶湯給小歌，小歌一口飲盡，將茶杯遞了過去。“不解渴，再來一杯。”

辰王潯的手頓了下，灑了幾滴茶湯。“你倒不怕寡人下毒？”

“你毒不死我。”小歌自通道，半藥人的體質使得她的抗毒性極強，見血封喉的劇毒只要她想，她可以當成飯吃。

“寡人還以為你會說，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或是相信寡人。”

“認為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人腦子都有病，我的腦子很健康，至於相信你，我若那麼說了，你自己都不會信。”小歌笑答。

辰王潯語重心長道：“你這樣會很難，你無法與天下為敵。”

“君王不能代表所有人。”小歌不以為然。“一個國家可能因為君王死了而出一些問題，但一個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