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水利工程我知道,巫宗已經準備了好幾年。”
謝非:“。。。。。。”他怎麼忘了這位是準巫真,十巫有事根本不會瞞著他。
既然用了璽,剩下的也就不是問題了,龐大的帝國機器開始運轉,兩個月後西域水利便開始動工。西域水利開工,百官以為御風該回來了,雖然受不了御風那追求效率的風格,但他們更受不了公子瑋的粗神經與連山珩的變態,解釋半天都解釋不通,遺憾的是御風一點回來的意思都沒有,一家四口在西域大地上名為剿匪,實為遊山玩水。
雖然已經有了二百三十萬的軍隊,但御風顯然不滿意,也不知他想要做什麼,上半年的時候又擴了二十萬新軍,馬貢在西域訓練了半年後美其名曰真正的精銳必須是見過血的,正帶著二十萬新軍在清剿西域的馬匪。西域盜匪極多,而隨著西域商貿的發展,馬匪更是一茬一茬的增長。對此,雲國的態度是很堅決的,必須清除,奈何馬匪人雖不多,卻熟悉地形,且人少好躲藏,西域六十萬騎兵這些年愣是沒能將馬匪給斬殺乾淨。御風不想回王城,新兵也需要見見血,乾脆帶著新兵剿匪去了。
攤上這麼個不著調的君王,朝臣沒有一個是不頭疼的,將公子珏教成君子雖然有一定私心,但也不是完全是私心,只是不希望雲國的下一代君王還是御風那麼個德行罷了。
雖然頭疼,但也沒人能將御風如何,御風壓根不在乎名聲,每個能夠站在雲國朝堂上的臣子都很清楚。御風那種人,他不想做的事,哪怕你死諫他也不會理你,即便理你,多半也是將你的屍骨丟進九闕山的山林喂野獸。
糾結之下,朝臣們只能繼續生不如死的與公子瑋打交道。
新年對於華族是個很重要的節日,事實上,每個節日,華族國家都會邀請百官與貴族在王宮舉辦宴飲,但在雲國。。。。。。御風不喜歡宴飲,準確說,但凡花了錢不能帶來實際利益的節目他都不喜歡,宴飲辦得再好也只是面子問題,沒有實際好處,還浪費錢,因此除了大婚時辦了一場萬里錦紅的婚禮,御風從來都沒有辦過任何一場宴飲。
御風不喜歡,加上他大部分時間都找不到人,雲國的朝臣也就沒人勸,即便勸你也見得到人,只是此次公子瑋這個監國在,按照華族禮制,自然要舉辦一場宴飲。跟公子瑋解釋了一通,公子瑋弄不懂,最終問連山珩:“次兄,你說要不要辦?”
連山珩難得睜開眼思索了會,吐出了一番驚人之語:“辦,宴飲的來客是要送禮的,為什麼不辦?傳令下去,與宴者,所贈之禮價值必須超過十金,少於十金就不用進九闕山了,禮物放在門口即可,禮物超過百金者,不論貴賤皆可入九闕山。”
謝非不用看也知道不少官員哽住了,一口老血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的,因為他自己也想嘔血。
治粟內史擦著汗問:“二公子很缺錢?”御風那麼有錢,您可以去問他要的,沒必要這麼折騰。
連山珩道:“雲國王族的宗室玉碟中不會有我的名字,你不用稱呼我二公子。至於缺錢,我要重建連山氏族,更要重建巫真殿,錢自然是越多越好。”說到這連山珩不由搖了搖頭,感慨:“可惜巫咸他們要求我每一筆錢的來歷都不能傷天害理,否則。。。。。。”連山珩非常遺憾的瞅了瞅百官,御風對待下屬出手一向優渥,這殿堂上的臣子,可都是肥羊啊。
謝非果斷退朝,再不退朝,他怕朝臣真會趁著御風不在做出什麼以下犯上的事來,甚至他自個都有掐死連山珩的衝動。
拜連山珩認錢不認身份的風格所致,冬至宴非常熱鬧,宴席從九闕山主峰的宣政殿沿著層層石階一路擺到了山腳下,將近十萬人,古往今來恐怕就沒有哪個國家的冬至宴熱鬧至斯。冬至時節大雪紛飛,因而冬至宴都是在宮室中的,最多也就幾千人,冀州的冬季比中原更厲害,一場雪能連著下幾天幾夜,巴掌大的雪花砸在人身上,能把人活活砸死。但連山珩卻用靈力凝結了冰雪,弄了個冰罩子將整個九闕山給扣住了,風雪進不來。深冬時節,九闕山甚是暖和,讓與宴者大開眼界。然而面對如此神奇的景象,除去謝非心理素質早年被雲唐的荒唐給打擊得麻木了,三公九卿百官的臉色都是扭曲著的。
“臉色那麼難看做什麼?來的人這麼多,說明我雲國有錢人很多呢。”連山珩心情不錯的道,收錢收到手軟,他終於體會到這種感覺了。
三公九卿無奈的瞅了連山珩,為什麼應該是海晏河清的話語從連山珩的嘴裡面吐出來,味道怎麼都覺得不對呢,總讓人想到強盜說肥羊的味道。
雖無語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