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玦是謝琳的胞弟,蘇誠出身蘇家,而蘇家祖上是雲府的家臣,對雲府的忠心勝過國君,最後一個石圭是堅定的愚忠之臣,國君最喜歡這種臣子,但問題是石圭愚忠卻不是什麼國君都愚忠,他最忠誠的君王是昭武王,而昭武王的死昭襄王脫不了干係。因此昭襄王登基後不得不收回了他們的兵權,令辰國軍界一度青黃不接。
多年過去,蘇誠病逝,晉莫在封地榮養,無復出之意,謝玦下落不明,想要對付御風,辰王榭能用的也只有石圭。小歌對此很是理解,但她不能理解的是為何辰王榭配給石圭的副將是謝沐,謝家二十幾口人,能送的都被送走了,只有謝玦的嫡次子謝沐因為在軍中,不方便出手而一直在東境。如今辰王榭突然要將謝沐調到冀州去作戰,她怎麼看都只能看出四個字:不懷好意!
“你想做什麼?”小歌怒氣衝衝的去尋了辰王榭,謝沐秉承了謝玦的風格,擅長步兵軍團作戰,而冀州的戰爭多為騎兵。特別是御風,手中軍隊七成是騎兵兵種,又用兵如神,跟遊牧民族作戰時,他尚且敢以快打快,且速度在遊牧民族之上,令遊牧民族膽寒,如今讓擅長步兵作戰的謝玦去對付御風,怎麼看都懸。
看著怒氣衝衝的小歌,辰王榭奇道:“御風有事尚不見你如此激動,真想知道,我與御風在你心中有幾分地位。”
“廢話少說,你什麼意思。”小歌不願爭辯無意義的事。
“謝沐將軍老成持重,適合出征,且叛軍中有他的子嗣,若他能勸謝非他們棄暗投明,亦可免去冀州一場無妄之災。”辰王榭含笑道。
“你當御風是瞎子?若他殺了沐表兄呢?”小歌雖然不知道御風發的什麼神經,攻打辰國,將謝非幾個也給帶上了,但這不妨礙她理解御風與辰王榭都在設局,而設局的目標,顯然都是自己,小歌覺得自己何其榮幸,竟倒黴到讓這樣出色的兩個男子一起設局。
“我為他報仇血恨。”辰王榭認真道。
小歌看了辰王榭好一會,笑容燦爛卻語音森然的一字一頓道:“若沐表兄死了,不論你或御風,我都不會輕饒。”
看著小歌的模樣,辰王榭忽然很好奇,這個女人心裡究竟有沒有過家人以外的人?
不論怎樣,小歌最後還是看著石圭與謝沐帶著十萬大軍去增援冀州。而訊息傳到冀州,御風麾下的將領們都不由怔住,辰王榭就真不怕他們在他大婚時打到王城之下?石圭雖是一代名將,但被昭襄王給榮養了近十年,又年已七旬,還能有多少銳氣,辰王榭得有多麼強大的自信心才能這般?
御風與謝非是唯二沒愣住的,前者無喜無悲,若無視帳內令人不由自主的寒毛直豎的壓力的話的確如此;後者則是風輕雲淡,看地上的螞蟻打架都快看入迷了,身後是對自家兄長無語的謝旬、謝奚、謝襄與謝祈四兄弟。
“子非你如何看?”御風忽問謝非。
謝非怔了下,無奈的道:“辰王榭應該是想拖時間,只要石圭能擋住公子兩個月。。。。。。”剩下的不言而喻,若非事件的主人公之一是自家姑母,謝非真想鼓掌,一場戰爭竟因一個女子而爆發,紅顏禍水也不過如此了。雖然古來紅顏禍水十個至少有九個是無辜的,可誰讓紅顏倒黴,但倒黴到自家姑母頭上,謝非很懷疑小歌是否那唯一不無辜的例外。
御風頜首表示認同,然後對議事大帳內的眾將領道:“兩個月,我給你們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內,我要踏上中州的土地。”
帳內一時無言,公子你就帶了二十萬人馬,卻想在兩個月內打到中州,除非再調二十萬大軍過來,不然不如殺了他們算了。但他們也清楚,他們不可能再有二十萬兵力,御風麾下水軍陸軍全加起來也不過八十萬,然御風所掌控的土地太遼闊,八十萬大軍不過杯水車薪。且西域與寧豫兩州的情況,都需要重兵鎮守,御風能夠擠出二十萬精銳來攻打辰國已是不易,再擠,後方就該失火了。
雖然頭疼,卻沒人敢質疑御風的命令,御風這一年多心情很不好,而跟了御風多年的將領都知道,御風心情一浮躁就會想殺人,雖然不至於瘋到將他們給殺了,但打他們一頓卻極有可能。
御風道了一聲散會,大帳內立刻呈鳥獸散,走之時,帳內的將領們是結伴離開的,但仔細看便會發現謝家五兄弟被排斥在外,沒有人同他們一起離開。謝非在雲府廝混那麼多年,自小心性強大,謝旬、謝奚與謝襄在這三年內在各個部門歷練,也歷練出來了,對於排擠都跟沒看見似的,唯有年紀最小的謝祈露出了一些不忿之色。
“姑母也是被逼無奈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