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超搓了搓臉,正巧接到夏湘雲的電話。夏老師還在哭呢。
夏湘雲叫他趕快去辦簽證。
“梁風臨已經不要我了,啟惠也跟他了,我們留在這裡也沒意思,趕緊的。”
梁超望著天空發呆,梁智霄去了,童玲去了,就連最喜歡的啟惠也……本來還在猶豫,夏湘雲又回了一句:“她已經和梁風臨在一起了,你還被他絆著幹嘛,快點!。”
昨晚上夏湘雲已經讓黎校長為梁超留下了學籍,再說梁超也不是個讀書的料,還不如跟著夏湘雲去香港發展。
辦完簽證後,梁超目光呆滯地走街串巷,不知去哪裡,滿腦子都是啟惠。
前腳剛邁出巷弄,卻又收了回去,躲在角落裡。
梁風臨和啟惠,他們居然在這裡。
梁超偷偷地看著他們,心裡有點酸。
他們坐在轉角的街椅上,一口一個風臨哥哥,一口一個妹妹。叫得那麼親密。
聊著聊著,啟惠抱住了梁風臨的胳膊。
“風臨哥哥,我爸爸把我的戶籍轉到了密西西比,也就是說我已經可以和你結婚了!高興吧。”
爸爸?梁風臨的舅舅已經去世了,難道她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
“這樣啊……”梁風臨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梁超露出半個眼睛,盯著啟惠,滿目憂傷。
她穿著一件紫色的碎花洋裙,她終於換顏色了,因為自從梁風臨的舅舅去世後,她總是穿著幾款黃色的衣服。
讀初中的時候她很少穿其他顏色的服裝。
梁超想起了他和啟惠的初中時代。
當年上初中的第一天,梁超以為自己終於擺脫了欺負了他整整一年的啟惠,滿心以為自己可以放放心心稱霸全校。
誰知冤家路窄,啟惠居然又和他在一個班。由於上初中的第一天他就遲到了,只剩啟惠身邊有個座位,他又不得不和啟惠同桌。
“囈!怎麼又是你!”兩個人互翻白眼。
梁超心涼了半截,哎,這三年肯定又是喪權辱國。
啟惠一邊認認真真地聽講,一邊吃東西。
梁超則是在矇頭大睡,醒來後他望向自己的抽屜,想從把剛才買的可樂拿出來喝,結果抽屜裡全是瓜子殼。
“啟惠……你欺負了我整整一年,還不夠嗎。”
啟惠對著他做了個鬼臉,然後繼續聽課。
“最後一排那個長得很帥的同學,這道題你上來做好嗎?”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