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真心對一個人好,那個人卻總是看不到,還要躲著……”
說著說著,華素似有感觸,眼裡的淚更多了。
鄧睿聽著也傷心起來。
景秀默默走回臨芳齋,聽到廂房裡賀太太震耳的哭聲:“……沒王法了,你們傅家就是這樣欺負人,包庇這個兇手!打量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懂大明的律法,我家老爺曾也是一朝閣老,由不得你們枉顧法紀……”
“賀太太,切莫動氣。”傅正禮勸慰道:“令愛的死我是有切膚之痛,可婷婷話說的清楚,她並非有意要害令愛,兩個姑娘口舌……”
“傅大人,你當官這麼多年公正嚴明,我家老爺也對你推崇備至。好端端的琦君哪裡惹到霍小姐了,她要對她說出那種話,把她逼到水裡……剛剛在戲臺上,突然出現那女聲,難不成就是我女兒顯靈,她死的冤啊!我絕不能這樣善罷甘休,我要報官……你們別擋我,擋得一時也擋不得一世,總要給琦君一個交代……”
賀太太的聲音漸漸拔高。
霍氏聽她說到戲臺顯靈,臉色一變,站起來正色道:“賀太太,我也是為人母親,能理解你的心情。有些話不妨我們單獨談談,之後你要報官也好,要我們傅家一個交代也好,我絕不阻攔。”
屋子裡的人聽後,知道要避諱。
景沫把霍婷婷扶起來,傅正禮看了眼霍氏,霍氏投了抹放心的眼色,他才走出去。
走到外面堂屋,看到景秀還垂著臉站立著,他臉色尷尬,咳了幾聲,適才走到景秀面前,徐徐道:“這兩日府裡不安寧,你也累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