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的手臂卻收的更緊了。
回了家,關子軒已經控制不住關馨的情緒了,而因他的房間就在樓梯口,於是他抱著關馨去了他的房間。
關馨試圖逃跑,可還是被關子軒一個大力抓了回來。
“你到底要怎樣?你知不知道,我會比你心痛一百倍,求你。”
關子軒死死的抓著關馨的肩膀按在床上,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吼叫著。
關馨頓時安靜下來,縮著脖子,瞪著溼漉漉的眼睛看著他。沒有梳起的長髮早已凌亂不堪,胸、口隨著喘息上下的起伏著,而眼角一直悄悄留著淚。
看著關子軒猩紅的眼睛,關馨像是從夢中驚醒般,用盡全力推開他:“離我遠一點,我不要你管我。我要分手,我們玩完了,你給我滾。我不要你了,我們徹底玩完了,玩完了…”而後便是無盡的哭喊。
歇斯底里的大喊讓關子軒再沒有勇氣去勸阻她,只能心疼的攬她入懷,儘管關馨還在不斷地廝打著,推搡著。
關子軒還是安慰似得揉著關馨的頭髮,本不應該流出的淚水劃過他的臉頰掉在關馨的發頂。
許久,蜷在關子軒懷裡的關馨雖然還在輕聲啜泣著,但顯然精神已經很不好了,好似是在睡著,臉頰紅紅的,額頭上都是細小的汗珠。
關子軒右手覆上她的額頭,果然發燒了。
扶著關馨躺下,又喂她吃下退燒藥,讓關子軒欣慰的是儘管她醒著的時候很鬧人,但喝藥的時候卻還是很乖。
隨後的一段時間裡,關子軒不斷在為關馨冷敷著額頭,可是燒卻不見退,迷迷糊糊的還時不時的說句夢話。
而想起關馨說那那句話,關子軒的頭就隱隱作痛,為什麼?她為什麼要說謊?
大雪漸停,外面陽光姣好,在T市難得的出現了雪後回溫的氣象。陽光曬在潔白又看似纏綿的雪上,就連空氣中都粘有一絲潮意,但冷冽的溫度卻因雪的微融而並未如氣象局描述般有所升高。
關馨的低燒持續不能忽視,將她送去醫院後,關子軒便給父母打去了電話,而關陌夫妻,就是踏著這樣的冷冽急忙的趕去了醫院。
基本的檢查已經完成,夫妻兩人趕到時,聽到的就是醫生這樣一番話:“怎麼這麼嚴重?看樣子已經低燒很久了。以前有沒有得過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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