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進了電梯。
柯望城瞥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怪異,不過他什麼也沒說,伸手按亮了18樓的按鍵。
我也伸手去按12樓的按鍵,但卻不亮,我連著又按了兩下,仍然不亮。
我一臉疑惑,難道電梯又出現故障了?
“別找藉口說你不知道這是專用電梯,”柯望城冷冷地開了口。
我當然知道這是總裁專用電梯,不過我有事要問他,正好看到他了順便乘一下他的這個專用電梯應該也沒關係吧?我可沒想到這部電梯竟是直達18樓的。
電梯已開始執行,我就算想出去也沒辦法,只能跟著他去18樓走一回了。
“柯望城,問你件事,你昨天是不是幫我把錢包收起來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我說話的語氣一點也不客氣。
早上臨出門時本來仍想背昨天背的包,不過我聞到包上好像仍有一股酒味,我趕緊換了個包;坐上公交車翻包的時候才發現錢包沒了,我把那個包裡面的東西全都轉移到了現在背的這個包裡,那個包已經翻了個掛在陽臺上淋浴清風了。
現在錢包沒了,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昨天扔在飯店的餐桌上忘拿了,要麼就是柯望城幫我把錢包收了起來。
“你的錢包和我有關係嗎?”柯望城斜暱了我一眼,冷聲道。
“昨天在飯店裡我把錢包放桌上讓你幫我結一帳的,後來錢包放哪裡了你有印象嗎?”
“自己的東西沒看管好,反而問別人,簡直就是白痴。”。
他的話讓我的火氣一下冒了上來:“我昨天不是喝多了嘛,當時就只有你一個人,我不問你問誰?”
話音剛落,我就看到他本來就很冷的臉直接罩上了一層霜。
我只是找他問一下錢包遺失的線索,沒必須和他再冷言相對,我趕緊糾正了我的口氣:“是這樣早上我換了個包,包裡的東西全拿出來了,可是沒有看到錢包,所以就想著問問你是不是好心幫我把錢包收起來了,如果沒有,我要去那家飯店問問了”。
“沒有,”柯望城很乾脆地回了句。
“柯總,錢包裡的幾百塊錢我都不在乎你更不會在意了,銀行卡里的一點點存款肯定也入不了你的眼,我的身份證對您更是費紙片一張,但這些東西補辦起來就很麻煩,你看,是不是能把錢包……”
“簡若男,你是認為我偷了你的錢包?”柯望城突然靠近我,兩眼微眯起來,眼睛裡閃著陰冷的寒光。
我的眼神實在滲人,我趕緊否認道:“不是,我絕不對沒有這個意思,你沒看見就算了,當我沒問過,我去找飯店問好了,打擾了“。
電梯正好到達了18樓,我搶在柯望城前面先出了電梯,快步往普通電梯方向走去。
第一天進入置生大廈和孟雪還有葉麗一起乘坐電梯時,電梯莫名其妙地升到了18樓,所以我知道普通電梯也可到達18樓,柯望城偶爾也會乘坐普通電梯上下樓。
“簡若男,找這種錢包丟了的藉口太低階,“身後響起柯望城冷冷的聲音。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到他邁著步不緊不慢地從電梯裡走出來。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找藉口接近你?“我反問。
柯望城挑了一下眉沒說話,臉上是“難道不是嗎“的表情。
這個男人的自我感覺還真是好的讓人無語。
“是,你說對了,我就是想接近你,所以故意跟著你進了專用電梯,還故意說錢包是你的拿,想找些事情來和你扯上關係,這樣說你滿意了吧?“我冷聲道。
柯望城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不再理我,轉身往他的辦公室走去。
我瞪眼對著空氣吹了一口氣,正也準備轉身,又聽到柯望城扔過來一句:“沒本事做的事就不要去做,做不了還偏要逞能就是愚蠢“。
白痴,低階,愚蠢,這些字眼他全用在了我的身上,我再也忍不住,我急步擋在了他面前:“柯望城,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做不了還偏要逞能?什麼事情我沒本事做了?“
柯望城斜瞥了我一眼,臉上是滿滿的鄙夷:“你難道不知道喝醉酒的女人是最讓男人覺得噁心的?“
昨天他因為照片的事來找我,還把喝多了的我送到了家門口,我還以為他是突然變地善良起來了,原本在心裡對他還有一絲感謝,可是現在聽他這樣說,才發覺是自己想錯了,這個男人徹頭徹尾的就是個混蛋!
“柯望城,女人有本事喝醉酒就是她的本事,男人如果連喝醉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