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了起來。臺上說書人又說到了某個高氵朝的時候,神情活靈活現,和自己經歷過似的,弄得我都懷疑了,這世上真有妖魔鬼怪?
“哎,你知不知道這說書人叫什麼名字啊?”我問顧笑之。
一會兒的功夫顧笑之就把燒雞啃得只剩下半個身子,他把剩下的燒雞一併放在了油紙上吮了吮手指說:“不知道,可以等他說完去問一下。”
我看回臺上,“那就算了,我也不是很好奇,只是覺得這人的聲音很好聽罷了。”
此話一出,顧笑之不樂意了:“比我的好聽?”
“是啊。”我如實回答,“不過他長得倒是一般,沒你好看。”
顧笑之稍得安慰,但看錶情還是有著略微的不滿。
這時在他的另一側手邊有人坐下,說了句:“上面說書的人叫東陵。”
我和顧笑之齊齊看過去,紫衣人紫袍墨髮鳳眸輕挑,眉目間淡定從容又帶淺笑,見我們注視著,還扭頭打了個招呼,“又見面啦!”
這人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我暗捅顧笑之,“你們認識?”
顧笑之神情怪異的看了我一眼,小聲道:“見過一面。”
怎麼是這個表情?
我正疑惑著,紫衣人又往前探了探身子,側頭衝著我說:“姑娘,恭喜你平安的渡過了大難啊!”
然後他又對顧笑之說:“也恭喜你,沒死在大劫上。”
什麼大劫大難的,這個人在說什麼!
總覺得這古怪的氣氛很熟悉,我腦中忽然就閃過了一個畫面。
這個人!大概一年前我見到過!當時他在街上莫名的就說我最近會有大難,而後就沒影了,直到今天再次遇見……回憶起來認真的看了看他,我怎麼覺得他好像一點沒變?
衣著沒變,樣子沒變,連發型都和那時的一樣。
最近真是越來越邪門了哈?
紫衣人說完之後,卻又自顧自的窩在椅子裡聽起說書來,甚至還將手伸到我和顧笑之之間的桌上毫不客氣的抓了一把瓜子拿過去吃。
“這個人,我也見過。”我小聲對顧笑之說。
顧笑之蹙眉,“有點意思。”
而後,他便如同熟識了多年的好友那般自然地同紫衣人聊了起來,“兄臺,晃眼一年未見了,不知你過得如何?”
“這一年啊?”紫衣人嗑著瓜子目不轉睛的盯著前頭,“過的還算愜意,和剛過了一天似的。”
顧笑之笑了笑,但我總覺得他眼睛裡帶著刀子,“在下過的便不是很舒坦了,前陣子受了重傷,這才剛好。還真就像兄臺那時說的,過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