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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排面無表情的跟班一樣,沒什麼區別。

說好的金吾出馬,滿城鮮花呢?

難道我不夠帥氣嗎?

此時霍小五才想起他親姐姐一個人坐在圓桌旁無人問津,不知從袖子裡掏出了個什麼東西擺在我面前。

“這什麼啊?”我看了看他交給我的形狀古怪的小盒子,感覺有一股清淡的香味從裡面散發出來,卻找不到開口。

霍小五說:“大姐,你以前不是有個好姐妹嘛?就是那個,醫術特別厲害的,一看就特好欺負的那個小姑娘!”

不用想就知道他說的是誰,我驚喜的問:“齊眉她回來了?”

“是啊,今天她來府裡找,可是你不在,她就把這玩意留下了,說是從閩越帶過來的禮物,希望你別計較她當時的一意孤行什麼的,然後就走了。”

聽著霍小五說的,我把小盒子湊到鼻子邊兒上仔細聞了聞,心裡說不清是喜是悲,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嘆了一口氣。

這堅強的姑娘,到底沒爽約,出去了兩年多終於走回來了。連閩越那麼遠的地方她都到過,果然好人一路平安。

“說起來,最近回來的人有點兒多啊。”霍小五忽然沉了臉色,“就連夢饒的舊情人都要跟著左久一起回來了。”

“亓師兄?”我忍不住捶了桌子一下。

“唉!”霍小五用一個字來答覆我。

我頗為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說:“沒事,到手的鴨子飛不走的。”

“不是還沒煮熟嗎?”霍小五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是這個理沒錯。

“那你趕緊煮啊,你鴨子煮好了米飯熟透了不就不怕了麼?”我給他提建議。

霍小五又是一聲哀嘆,顯然不願意。

想想也是,如果自己的媳婦惦記著別的男人,那娶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可憐的小五兒。

說到亓恆,他還是和左久一起走的,只是我們都沒想過他還有回來的一天。

畢竟他走的時候是個死囚。

☆、12 說到老情人

七年前,我十四歲,比現在的小胖子還要年幼兩歲。而那時的小胖子,也才九歲而已。

我和左久、亓恆師出同門,但師父不是江湖中人,而是左久的爹,一等帶刀侍衛左寒陽。

由於我爹和左伯伯關係不錯,也就帶著我和左久的感情也不錯,算得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亓恆則是亓太師的孫兒,自小也崇拜功夫熱愛打鬧,便和我們兩個一同受著左伯伯的教導,共同習武。

我們三個著實學了很多年,從六七歲開始到十四歲,已然都成了高手。當時的我們,隨便一個人都能挑戰左伯伯任意的手下,尤其左久,是得了左伯伯的親傳,加上天賦最高,小小年紀便被先皇選作了日後輔佐太子並保衛太子安危的近衛。

然而就在那一年,在宋瑞雪被封為太子,左久即將上任的時候,左伯伯卻因護先皇殉職,幕後兇手查出時,條條證據指向亓太師。

半月之間,朝中的四位紅人倒了兩位,只剩下我爹和老丞相。亓太師一家因多年來為國出了不少力,才免得一死,集體流放無徵國的最邊緣,同是最亂的地方,無海城。

霍四如今就在無海城。

無徵國比起周邊大國顯得有些袖珍,全國總的六座大城恐怕都有沒有東面津淮國的一個南城大,但勝在經濟繁榮,土地肥沃,環境又適合適合生存,商貿與軍械都不輸周邊大國。六個城中,大概只有無海城因挨著南邊的蕭國才偶有戰亂。

亓太師一家被流放的時候,正值蕭國與無海開戰在即,雖然我方在軍火上強勁些,但顯然氣勢沒有人家大國來的洶湧,人數也不佔上風,許多士兵遺書都沒能留下一封就死在了城門之下。

當時聽說亓太師一家人是最早被放出去做擋箭牌的死士,百十口人死得極慘,這與被滿門抄斬也沒什麼兩樣,頂多加封了個護國烈士的集體稱號。在那之後,七年間,亓家的人如同一個禁忌,很少再被人提起過。而左久,早就在左伯伯下葬後的第二天便悄然離開了,連封信也沒留下。

然後,才有了我替左久保護小胖子的後續。

現在,都過去那麼久了,就連當年名著一時的亓門慘案都已水落石出,證明亓太師是被陷害。現在忽然聽說曾經消失在自己生命中七年的兩個朋友要一道兒回來,我的心理委實有些說不出的複雜。但想想霍小五,好像我也沒想象中那麼多哀嘆的理由。

畢竟霍小五的未婚妻,林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