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昇身子一僵,他從未聽過她親口叫自己的名字,通常只會老大老大的喊著,不解的看著她,不明白她今天怎麼了。
但他沒有意識到今天他沒有理睬她。
“不喜歡我叫你凡昇啊?”雲可可看他的反應,氣呼呼。
“沒有,我很喜歡。”凡昇淺笑,內心卻無比澎湃。
這個稱呼他很受用。
“那我們唱歌去。”雲可可拉著凡昇的手走向舞池。
喧鬧聲中沒有人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
“可可,可以嗎?”蕭琴看著可可那樣子,擔心問道。
眾人擺擺手,聳聳肩,這情況說不準。
臺上,女人穿著白色風衣,另一名男人則是穿著黑色風衣,黑白配,兩個人拿著麥克風。
“唱什麼啊?”雲可可張了張嘴一時間又不知道唱什麼,看許凡昇。
“你決定。”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那怎麼辦?”
“還好你老師不在,不讓被你氣死。”堂堂音樂系才女不知道唱什麼,你老師不氣死才怪。
“老師這不是不在嗎。”
“…………”問得許凡昇無言。
兩個人就這麼對著麥克風“聊著天。”把在場的人雷得外焦裡嫩。
“算了,music。你們跳舞吧。”許凡昇打了個響指,清冷聲音透過麥放大,不唱歌就跳舞吧,白戚琰也不敢說什麼,除非他找打。
眾人進入舞池隨著音樂的律動身體擺動著,不瘋狂,不平淡,恰到好處。
雲可可腳步不穩,時不時踩到別人的腳,不停著說著對不起。看她這窘樣,許凡昇只好拉著她的手回到座位上,此時座位上就他、陸梓軒和雲可可三人。
“梓軒,你怎麼不去跳舞啊!”雲可可傻呵呵的看著喝著橙汁的梓軒。
“不喜歡。”
“哦,好吧。”起身。
“你去哪?”兩個男人同時開口。
“洗手間。”雲可可額頭上都有些汗,但由於燈光的原因看不清。
雲可可走後。
“你心臟還好嗎?”許凡昇挑挑眉。
“你怎麼知道?”陸梓軒錯愕,這件是他都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他怎麼會知道?
“我自有我的方法。”那天他碰巧開車經過,看到他一個人坐在路邊的椅子上,手裡拿著份報告,便派人去查。
“別告訴她!!”
“滿不了。”
“我知道,但至少現在不要讓她知道。你好像很關心我的事情?”梓軒覺得不對勁,正常來說許凡昇不應該和他說話啊,因為接觸很少。
“因為丫頭在乎。”天知道說出這句話他心有多痛。
如果不是這樣,他早就送他上西天了。
“哦。”陸梓軒出聲,嘴角上揚。
她在乎他!
兩人默,坐了許久見雲可可還未出來,許凡昇擔心有什麼事,起身就往女洗手間去。
不顧其它人崇拜的眼神,真有勇氣,及閒言碎語,咒罵著“變態,而且還是特別帥的變態”邁開長腿踏進女洗手間。
“嘔……”一進去就看到可可附在洗手檯嘔吐著。
“這裡是女洗手間,你怎麼進來了!”雲可可臉色蒼白,男人進女洗手間被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是變態呢。
“你不出去我只能進來。”許凡昇說得理所當然,你不出去我就進來咯,不然怎麼辦?
雲可可心裡甜滋滋的,突然又一陣噁心“嘔……”
許凡昇拍著她的背“清醒了?”
她無力的點點頭,吐出來舒服多了。
“怎麼了?”許凡昇看著她的模樣著實不對勁。
“那個來了,痛!”雙手支著洗手檯,一個不小心,就會倒在地上,生理期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又不丟臉,對他也沒有必要隱瞞。
“那你剛剛還喝那麼多!!”許凡昇沉聲,氣結。
“不想掃你們的興啊!!”雲可可扯著嘴角,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真醜。”橫抱起雲可可,她瞪大了眼睛“幹嘛呀?”“回家。”
“不要,嘶……”
“別動,不然摔了不怪我。”剛剛開始掙扎,許凡昇微微一鬆手嚇得雲可可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身子更貼向許凡昇,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咚咚咚。
“你不會。”雲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