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插進他的話裡去。
他見我不說話,金針又拿出來了,“難道啞穴還沒解?不會啊,來,讓我再看看。”
我怕他又用針扎我,抓著網子向後猛退,“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經好了,謝謝你,謝謝。”
他就笑開來,兩眼彎彎,配著紅潤臉頰,很是可愛。
“那你不說話,這兒難得有人來,先下來吧,要不要我幫忙?”
我雖然還不明情況,但是總是待在這網裡總是步行道,聽他這樣一說,立刻手腳並用的跳了下來,立在洞底張望四下,只見這地底深處竟然平整光滑,四壁修繕整齊,左手邊長長的一條通道曲折幽深,不知道向何處,竟像是進了一個地下宮殿。
我遲疑的問他:“這位……這位大叔,你是住在這裡的嗎?”
“大叔?”他怪叫一聲,抱著臉露出傷心欲絕的表情來,“我看上去這麼老了?”
我默。
大叔,你頭髮都灰了,難道還要我教你哥哥?我剛想到這裡,就聽他說:“我看你也不大,叫我一聲賀大哥就好了,我不介意。”
我當場石化,張口結舌地看著他,想怎麼竟有人這麼……這麼為老不尊,沒想到他已經做出更加為老不尊的表示,伸手就來拉我,“走吧走吧,這人難得有客人來,我招待你吃頓好的。”
我立刻拒絕,猛地縮回手,連頭帶手一起搖,“不要不要,我還要會樹洞裡去,我在等人。”
他哈哈笑起來,“等人等到樹洞裡?這上頭是這兒的出入口,我正想出去透口氣,一拉閘就掉下你來了。”說著將我的手腕又抓緊了些,突然目光一動,“怎麼你有這樣極寒的體質,胎裡帶的嗎?”說著手指就移到我的脈門上,臉上表情微變,最後點頭,“不錯,不錯,有人替你疏透過寒氣鬱結之處,否則你定然活不過十六。”
這人出現的地方詭異,
又說話神神叨叨的,古怪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