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嬰靈是無辜的,可惡的是操縱嬰靈的人。可惜我不知道破解的法子,明天見了張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幫到我們。
說實話,要是張老先生或者趙先生出馬,我肯定放一百二十個心啊!找張帆,也是病急亂投醫了,至少他比我舅舅這個不懂裝懂的人要好一點吧!
宋真和姚小蝶都困極了,都去休息了。艾茉也一直沒睜開眼睛,看上去睡得很香。
我看了她好久,輕輕取下了那個粘在她額頭上的黃色符紙。
這個符紙被折成了三角形,上面的符文也都被摺進去了,露出來的符文,扭來扭去的,完全看不懂。
我解開了這個三角形,是一張長方形的紙條,大小就像三節衛生紙那麼大。
看了一會,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拿起了自己的水性筆,抽過一張白紙,在上面依樣畫了一個符文。畫完之後,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看著這個符文,又對照歸真道長給我的這個符文。兩相對照,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我心裡的驚駭簡直無以倫比,右手拿著歸真道長的符文,左手拿著我自己畫的符文,一顆心噗噗亂跳。
我真佩服我自己啊!居然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可以臨摹得這麼像,這技術完全可以去造假做贗畫啊!
好半晌,我定下心神,將歸真道長給的符貼身放好,又收好自己的符文然後就休息了。
天也快亮了,那個布娃娃應該不會再出來禍害人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張帆給我打來電話,說是就在我們學校門口。
我急忙洗漱了口臉,然後去見他。
幾天沒見,他又好像變了一點兒,看起來要成熟一些了。
他看到我,開口就說:“咦,你一晚上沒睡?昨晚那個嬰靈真的來了?”
我點頭說是啊,邊走邊將昨晚的事情告訴他。還告訴她嬰靈有可能是顧邵民的老婆乾的。
張帆聽了直搖頭說:“這個女的好厲害啊,你同學怎麼會遇到這種人了!”
我說我怎麼知道,你有辦法對付嗎?
張帆笑了笑,一點兒也不誠懇:“給點時間我。”
我翻了翻眼珠子,完了,就知道他對付不了!他那水平,也就是忽悠忽悠農村人大爺大媽,真要是遇到這種高段數的就倒了。
這時,我接到艾茉的電話,問我在哪裡。
我告訴艾茉我就在學校裡面。
艾茉立即和我說讓我等她,她馬上來找我。
我和張帆就站在學校的大門邊上,過了一會兒,艾茉急匆匆地走過來了。
她一來,緊張的抓著我的手說:“顧邵民剛才打電話給我,說有要緊事和我談。”
我沒好氣地說:“他和你有什麼好談的?要不是他騙了你,你能遇到這樣的事情嗎?這都是他老婆弄出來的鬼。”
艾茉緊張地說:“我也說了不想見他,可是他說有很重要的話和我說,希望和我當面說清楚。”
這時,張帆說:“等等,這個顧邵民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女人的老公吧。”廣來聖扛。
我點頭說是。
張帆對艾茉說:“去和他說你答應了,我們一起見見他。那個女人我們不瞭解。他是她老公,肯定知道地比我們多。”
艾茉看看張帆,又看看我,眼睛裡都是詢問。我點頭,對艾茉說:“打吧。”
她當著我的面給顧邵民撥通了電話,約好了半小時後在上次那個咖啡館見面。
放下電話,我們三個人就慢慢地往咖啡館走去。
艾茉一把抓住我,對張帆擠擠眼睛,神秘地說:“你男朋友啊!”
切!才怪!我怎麼會喜歡張帆這種不靠譜的人呢?我搖搖頭,小聲告訴她:“他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陰陽先生啊!”
艾茉驚歎的“啊”了一聲,眼睛裡頓時冒出無數星星,讚歎地說:“這麼年輕帥氣的陰陽先生,我還以為陰陽先生都是穿著道袍,拿著木劍,嘴巴上蓄著小鬍子的中年大叔。”
我毫不留情的告訴她:“你說的那是毛小方,可人毛小方也有年輕的時候啊!”
艾茉哀怨地說道:“我從前看這個劇的時候就特別喜歡毛小方,就想著找一個毛小方這麼厲害的人做男朋友。可是沒有想到遇人不淑。被顧邵民這個王八蛋給騙了。”
我安慰艾茉:“算了,現在這年頭,誰會不遇上幾個人渣啊。”
一直在前面走路的張帆這時突然回頭笑著說:“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