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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去,趙亨也一臉的困惑站在土室中間。這裡的擺設和佈置一看就明白,完全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我們又細細搜尋了周圍,還是沒有看到那三個人。
我不禁奇怪地說:“到底去了哪裡呢?難道說他們被殭屍吃了?”想到這個可能,不禁又想:“殭屍也沒看到啊,殭屍又去了哪裡呢?”
趙亨又走出去,檢查了我們出去的那條路,然後回來告訴我:“沒有人,沒看到他們。”
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催著趙亨趕快走。
趙亨背了舅舅的屍體一路和我原路返回到洞外。
我們撿了樹枝,把舅舅的屍體和阿三的屍體分別火化,阿三的骨灰就地掩埋。阿東阿雄的找不到,也就只有算了。至於阿奇,我們也挖不出來,只有讓他長眠於那裡吧。
出來之後,趙亨又單獨進了一回墓裡,從裡面找到了幾樣磁器,又找了個罈子,裝了舅舅的骨灰。我打算把舅舅帶回家,埋在外婆旁邊。
這樣一拾掇,又到了夜晚。
這次我是說什麼都不敢睡在這個地方了,趙亨也覺得越快離開這裡越好。陣狀圍巴。
我們收拾了一下手頭的東西,將舅舅的骨灰罈子和趙亨的分開放了,然後帶了一些乾糧和罐頭,就離開了這裡。
一路上邊走邊吃了一點乾糧。走得累了,就和趙亨坐下來休息。
我不解地問他:“你說他們三個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了呢?那個殭屍又去了哪裡?真是讓人想不通啊!”
趙亨摸了摸我的頭,穩穩地說道:“想那麼多幹什麼?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點頭。
山裡的夜很冷,夜風颳來。山路又崎嶇,身邊就是萬丈懸崖。接下來就不敢走了。
我們找了一個凹進去的洞穴,打算在這裡先躲躲。避避寒。
夜裡很冷,我凍得醒了過來,耳朵裡也聽見有沙沙的聲音,我急忙抬起頭來,想推醒趙亨,發現他也睜開了眼睛,正在仔細地聆聽。
我緊張地看著他,他豎起手指示意我不要說話。
沙沙聲越來越近,漸漸地,可以聽得出,好像是什麼動物拖著腳步在地上走。
再接著,就有一個黑影出現在了洞口。
這個黑影好像一個人,因為揹著光,又是夜裡,根本看不清臉孔。他走到洞口也發現了我們,轉過來盯著我們。
我嚇得急忙抓住趙亨的衣服,卻又極力說服自己鎮定。
不管是人還是鬼,有什麼可怕的?
這個黑影和我們面對面站立了好久,他試圖向前邁進了一步。
趙亨立即狠聲說道:“給我滾!”
黑影頓住了,然後退出洞口,側過臉的一霎那,藉著夜裡的光線,我突然看清了,這個人、這個人是田立衡!
田立衡!
他居然還活著!
我以為他死了!
可是他現在好好地在我的面前!
我的心好像一面鼓,敲得咚咚響。
我搖了搖趙亨的手,他也回握了一下我的手,表示也看清楚了!
我們兩人也不出聲,直到田立衡走過去,過了好久,才悄悄走到洞口,看著他走過去的方向,朦朧的夜色裡,根本就看不清楚。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睡意一下子就被趕跑了,我愣在當地,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啊!
我對趙亨說:“他怎麼還活著啊?像他這種壞人,應該死了啊!那個殭屍為什麼不吃掉他了?居然還放了他出來?而且他居然還好好的?也沒少胳膊少腿啊!”
趙亨皺眉不說話,好半天才說:“他的腿有問題。”
“什麼問題?”
他努力回想著:“他的腿感覺有點不靈活。”
“是受了傷嗎?”
他搖頭說:“不知道。總之,這個人既然活下來了也沒有辦法。你放心,這種人作惡多端,總要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
想到舅舅無辜死在田立衡手上,我就感到難過。恨恨地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趙亨這時又說:“田立衡既然逃出來了,令良父子肯定也沒死。”
我驚訝地抬起頭。
趙亨為我細細分析:“你想,我們走的時候,令良的手裡還有一把手槍,而田立衡的手槍被我丟在了地上,子彈也已經打完了。當時,令良用來控制我的蠱蟲還跑到了田立衡的腦子裡,不管從哪方面來說,田立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