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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耳洞裡。而他頭髮下的頭髮,已經變得透明,清清楚楚地可以看到裡面的血管和腦回腦葉。在這些發白的腦回腦葉中,一條金色的小蛇正在安靜的棲息著。

我嚇得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身後的趙亨立即扶住了我。

田立衡的眼珠血紅的瞪著我:“如果可以像截肢那樣一刀砍去,我恨不得馬上砍掉這顆腦袋,問題是我辦不到。我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你必須給我想出辦法來,否則的話,發生什麼後果也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可是,母蛇在令良那裡,如果你要我幫你,你自己想辦法弄到令良手裡的核桃。”

“我自己想辦法?不可能,你也必須出來幫我。否則的話,你不是還有個名義上的老爸嗎?不管你在不在意他,我先拿他開刀再說。”

田立衡扔完這句話就走了,只剩下我和趙亨站在門口。

我心情複雜的走進門,趙亨也默默無言地跟在我身後。

坐在書房裡,我發愁地問趙亨:“怎麼辦?雖然我也想從令良手裡拿到母蠱,可是要我和田立衡一起對付他,好像在道義上站不住腳,可是假如我不幫田立衡,他就會對付我爸。即使我對他毫無感情,畢竟他在血緣上還是我爸啊,要我完全狠心不理會我覺得我又做不到。”

趙亨沉默了一會兒說:“讓我來幫你想想辦法吧,母蠱對於令良來說也是一件很寶貝的東西,有了母蠱,他才可以操縱和對付我們。他手中的核桃片刻不離身。想要他交出母蠱,只有用一件他非常重視的東西來換。”

我苦惱地說:“他有什麼可以重視的?他最心疼的就是他的女兒令儀,對於令仕嘛,他是兒子,應該也是他重視的。可是,難道要我對田立衡出主意,讓他綁架換人?不說這個主意有點缺德,我要是出了這個點子,我算什麼人啊?”

趙亨摸摸我的頭,微笑著說:“你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

“令良不是一直想要宋徽宗的手札嗎?墓室裡他得到的手札是金國的文字。不見得就是宋徽宗的手札。上面也不一定記錄了什麼丹藥。”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他輕輕拍了下我的來呢,對我說道:“我懂一點金國的文字。”

是啊,我忘了!現在的趙亨應該還有一部分一恆的記憶吧,雖然他不是一恆的模樣,也還殘留了趙亨的一部分性格。可是大部分一恆的記憶卻在他的腦子裡。陣亞豐弟。

“我明天先去找常老,令良不懂金國文字,即使令儀懂一點,那也只是皮毛。要想找到懂金國文字的人,可以去找常老打聽。他應該很清楚這方面的人。”

第二天一早,我和趙亨正準備出門,就有人找上門來。

來找我們的是秦隊長,他一臉的嚴肅,後面還跟著兩名年輕的警察。

秦隊長開口就告訴我們,他是為了那樁碎屍案而來

經過殘留的肉體組織分析,死者是一個女孩子,雖然屍體已經被分屍。可是得出的結果是她手臂上、大腿上,還有身上其他地方的肉都被割了下來,根本找不到。

可是這種破案的事情為什麼要找到我和趙亨呢?

秦隊長說:“因為我知道你會走陰。目前我們沒有一點線索,只有透過這種方式,看能不能和死者取得聯絡,希望能找到破案線索。”

我對秦隊長說:“走陰也是要有先決條件的,比如我要走陰的人的名字,生辰年月。最好還要有樣隨身物品。這個物品還不能是戴了一兩天的,必須是死者帶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東西,這樣,它會沾染上死者的氣息,死者在臨死時還會附留一絲魂魄在它上面,這樣才方便我走陰。您這個只是一堆碎屍血肉,讓我就這樣去面對?我怎麼走陰啊?”

秦隊長輕輕拿出一個密封的塑膠袋,裡面放著一枚白金戒指。

“這是死者身上發現的,從這枚戒指看來,應該不是戴了一兩天的東西。而且……”

他臉色沉重的說:“死者的身份我們也已經查出來了,是君悅酒店的一名小姐。叫做陳紅。不過這些女孩子在外面都是用的化名,連身份證都是造假,所以也不能確定,這是不是她的真名字。”

君悅酒店?那不是吳全和吳君兄妹倆開的酒店嗎?

想了想,我對秦隊長說:“那好吧,現在我們暫時有點事情要出去,晚上你們帶東西來吧。”

我們一起出了趙先生的屋子。

臨上車前,秦隊長看了一眼我們的房子,笑著對我說:“這院子,左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