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眉開眼笑“下次我來找時間,知道是你請她,她一定很開心。”
玉修,我希望你能留在可可身邊
和周靜分別之後,白海東上了車,在車內,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老哥,有空出來喝杯茶吧,小弟有件事要拜託你一下。”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白海東和司機說“老張,你幫我查一下現在安寂然的住址。記住這件事不能讓玉修知道。”
白玉修在辦公室看著檔案,突然接到了南啟的電話。
“玉修,你過來一趟。我有話和你說。”
“嗯。”
白玉修甚至沒有問,他知道南啟現在一定在顏可家。
不多久,白玉修驅車到達。白玉修看見客廳內杯盤狼藉,傭人正在打掃。
“可可本來在吃飯,突然看見那盞檯燈,整個人就和瘋了似的。”南啟坐在沙發上說著,茶几上的菸灰缸裡堆滿了菸頭。
白玉修看了看那盞碎了的檯燈,想起這盞燈和酒店那間房裡的燈有些類似。
“可可有沒有受傷?”白玉修收回視線,坐在了南啟對面。
“腳被玻璃劃破,已經消毒貼了創可貼了。”
白玉修靜默,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南啟從煙盒中拿出一根菸,點燃,然後說“她剛才用力咬了我,讓我滾。”
白玉修說“她情緒不穩定。”
南啟連續抽了幾口,似乎很急,然後說“我知道,我沒怪她。玉修,我準備帶她去美國找一個有名的心理醫生看看。”
白玉修贊同“這樣可以。什麼時候動身?”
“我已經聯絡好了,明天就可以過去。”
“嗯。”
南啟把煙摁滅,看著白玉修“玉修,我希望是你帶她去。”
白玉修沒說話,聽南啟的解釋。
“她不肯讓我接近,就算我這幾天一直留在這裡照顧著,她也不讓我接近。我想,你帶她去,可能她會去。”
白玉修依舊沒說話。
南啟又說“玉修,這幾天我考慮了很多事情。我愛可可,我不介意那些事情,我會用盡全力給可可想要的,去保護她呵護她。但我卻忽略了最大的一個問題,那就是可可她到底需不需要我。呵呵,只能怪我勇敢的太晚,那時候還想著絕對不找可可這種家世的人,出門就被人扣上家族聯姻,政治婚姻的帽子。現在呢,不去想這些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等到醒悟時,追悔莫及。”
白玉修說“南啟,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南啟擺手“你不用安慰我,我浪子慣了,好不容易要浪子回頭一把,別人卻不給機會。玉修,我希望你能留在可可身邊,不要在意其他,和她在一起可以嗎?”
白玉修看著南啟,這是個令他兩難的抉擇。
良久白玉修搖頭“我可以帶著可可去看心理醫生,甚至陪她到她康復。但是陪著她保護她的那個人不能是我。”
“因為安寂然?”
“不全是。”
“玉修,你真的愛上安寂然了對嗎?你忘了你的初衷了嗎?你是故意靠近安寂然來打擊安家的,你怎麼能在這場戰役中動用真感情?”
“你放心,我不會心慈手軟。”
南啟說道“我不放心,玉修,你騙不了我,你愛上安寂然了,我不管你承不承認。可是這樣你要繼續嗎?你的媽媽呢?你將她置於何地?你真的要和安家的人結婚?”
白玉修抿唇“不會,尤其還是那個女人生的女兒。”
南啟釋然“所以和可可在一起吧,哪怕這件事是用來打擊安寂然。你不是要報復嗎,就從這裡開始好嗎?”
“可可不能牽涉進來。”
南啟急了“她已經牽涉進來了,從你宣佈和她訂婚的時候就已經牽涉進來了。安寂然的嫌疑還麼解除,你不會把這事忘了吧?”
白玉修說“這件事和她無關。”
“不管有沒有關係,你不要忘了你的目的。
“無論如何,我不可能再和可可在一起。”
南啟氣的站了起來“為什麼不能?你是不是嫌棄她了?玉修,你是不是真的嫌棄她了?”
白玉修直接道“你就當我是。”
“你這個混蛋。”南啟二話不說,一拳揮了過去。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的兄弟揮拳,因為一個女人。
白玉修被他打得身體倒在了沙發上,隨後他坐直,手背擦了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