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會大為下降而且不會只是一天的持續,他將一直持續到下一次太陽的第一縷日光直射入蛇神腹中的那一天,這是要成為強者的蛇修靈必須要付出的代價,這也是當初選擇這“黑生池煉製新血系統”一旦錯失時機必須要為本靈族付出的代價。
上天從來都是公平的,他在給蛇修靈一條捷徑的同時,卻沒準確的給蛇修靈是好是壞的結果!一切的一切只待自己去摸索和把握,而同時一旦路近了,更使得蛇修靈行不得一步差錯了。
因而歷代蛇君仙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蒼莽山半步,只因他(她)也不能離開,他(她)必須得時時留意這一天的到來,為肩負整個蛇修靈的存亡而傾注自己的一生,這是作為一個君仙的責任和光榮。
自然蛇君仙被整個靈族當做神來看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了。
這一點,我就有感受到,儘管身處這一個世界,我本事或許還沒我一些屬下的高,但我此刻既已為他們的君仙,他們對我卻沒半點不誠之心,我的話於他們而言猶如天令般的不容動搖和他們也不會對我的提議有任何反駁,我是如此至高無上,以至於好幾次坐在那寶座上的時候都有點飄飄然。
我猶如一個□□者般可以任意妄為,可以自我恣肆,雖於我而言也沒犯多大錯誤,但當自己都意識不到錯誤的時候其實已是犯了重大錯誤了,當被如死般忠誠的信奉著的時候更是如此。
我慈悲的放了當初和我一同被關押在一個地牢中的囚犯,但也是我的慈悲最終釀成了滅頂之災。
她氣急敗壞的來找我了,我於王座上看著一卷卷羽衛上呈的情報,聽到腳步聲我就抬起頭了,這是我執掌蛇修靈這麼久以來,除慣常的月升日落她輔助我修煉外,我第一次正式見到她,她雖站於下首,卻依然習慣於與我耍硬般的說道:“你可知錯?”。
“我有何錯?”我輕輕的放下手中拿著的娟紙說道。
我依然固執己見的認為自己沒錯,確也想從她發怒的眼神中找著我有何錯的原因。
“看來你是習慣了坐在這個位子上不容別人質疑了”她慢慢的從下而上地走到我身邊,眼神不時瞄著我的說道:“所幸我已派人去抓了”。
她話語輕輕地這一句話,雖沒之前那句來的口氣重,但於我而言,立馬就感覺到了壓力,這一切不是自己變了,而僅僅只是習慣了,習慣有時是如此可怕,也是來的這麼不知不覺。
在我還沒更長久,更深沉的潛入這種“唯我獨尊”的快意□□中,她就用她的輕聲細語點醒了我這一點,在其位我還未曾真正謀其政,卻已漸漸染上了□□者的不可一世。
這是我不熟悉的自己,但卻不得不正視和接受的現在的自己。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我期盼的希望她能再說點什麼。
“我喜歡你現在的自己”她直勾勾的盯著我說道。
“為什麼?”
“只有這樣你才能真正有需要我的時候”慢慢說著話的她已緩緩坐到了我腿上,手還不時輕撫著我的臉,頭也不由得枕了過來,還不時在我耳邊說道:“你這一輩子都躲不開我了”。
“從接受你提議的那天起,我就沒想過要躲你了”儘管我沒再像之前那麼強烈的推開她,但話語的冷意還是有戳到她的說道:“是嗎?但你依然不愛我”。
這是我沒有明言的明意,既已被點破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於我,於她。
“你就打算把自己囚死在對若蘭的回憶中嗎?你對若蘭有這麼強的執念,也只會加深我對你的執念,除非你放下或許我才會有放下的那一天”她扭轉著我的頭,堅定的看著我說道。
“若蘭?你怎知若蘭?”我震驚於我的發現。
“當觀察一個不鐘意自己的男人時,女人往往會觀察得更仔細,更何況在和我那個時卻還在唸著她的名字”她枕在我肩上幽幽地說道。
“對不起”這一句話來的雖有點晚,但此刻卻如此恰到好處,我為深愛我的她說著對不起,我為我無意侵犯到的她說著對不起,更為心中美好的那一塊說著。
放下,談何容易?它不是嚥了一口的東西還有吐出來的可能,不是放生出去的魚也還有抓回來的可能,它是流入身體裡的血脈,除非將其永遠抽乾,但那也是死的那一刻吧!
我沒想過她對我的執念會如我對若蘭的執念般那麼深,我和她沒有過開始,但她卻給了我意想不到的結果。
我推了推她,她反倒抓的更緊了,這不是我認識的“赤練金”,她此刻像個小女人般的依偎在我懷中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