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手中。
丁曉影也曉得了自己的反映異常,鎮定的心情開始發慌,避開了張楊的審視。張楊道,“不知道林樹南知道了這一切,會如何想呢?一直守護的女人心裡有了別的男人。而他還傻乎乎得跟她妄想天長地久?”
丁曉影道,“張楊!做事何須如此決絕?咱們畢竟同學一場啊?而我也自認從未虧欠過你。”
張楊也正色道,“從前是我虧欠你,我活該受到懲罰,活該被人玩了又拋棄
專注修仙一百年。但現在我不虧欠你了,因為你真是從未將林樹南放進心裡過,我就算搶,搶走的也是一個被你遺棄的人。”
為了給自己開脫,為了給自己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難為她煞費心機得糾扯這些細微末節了。丁曉影懶得跟她計較,轉身欲走,連跟她打招呼都懶得打了。
張楊呵斥一句,“站住!”
丁曉影不肯駐足,依舊前行。
張楊小步追上,沒在大吵大鬧,只是在她面前說了一句話,隨後一笑而過,飄然而去,留下了已經呆若木雞的丁曉影。
晚上,林樹南一如既往得前來看望丁母,丁曉影若有所思得站在一旁做植物,若有似無的瞄著林樹南。林樹南趕緊到她的目光,抬頭去看她,她的眼神卻又飄到了遠處。幾次下來後,林樹南如坐針氈般難受,問了句,“曉影,你有什麼事情嗎?”
守著丁母,丁曉影只得一笑道,“真是謝謝你幫忙,這回若是沒有你,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丁母順勢將話接過來,“大家都是一家人,老說謝謝生分了。樹南,把果盤遞給我,我給你削一個蘋果。”
林樹南將果盤遞給丁母,說道,“小時候阿姨疼我,如今我關照一下阿姨也是應該的。”
丁母邊削蘋果邊指派丁曉影,“我有點渴,你去幫我打點熱水去。”
丁曉影拿起保溫壺出了房門,回頭看丁母,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定是想跟林樹南合計什麼事情。她能有什麼事情算計?無非是讓自己趕快嫁入林家而已。
丁曉影打水回來,扶著丁母去了趟衛生間,回來後,丁母就開始下逐客令了,說自己累了,想早點休息。丁曉影也沒有多呆,替丁母收拾妥當後,跟林樹南就出來了。林順南開著車帶她去了一個酒吧。這個點酒吧正是熱鬧的時候,丁曉影不是很喜歡如此嘈雜的地方,但又不敢甩林樹南的面子,硬著頭皮進了門。
林樹南挑了一個醒目的地方,為丁曉影點了一杯果味奶茶,自己卻叫了一瓶酒。丁曉影立刻阻止他,“你開車來的,怎麼能喝酒呢?”
林樹南難得聽話,對於她的關心很是開心,“行!都聽你的。”他便將酒換成了檸檬水。
沒有朋友,也不能喝酒,坐了一會後,丁曉影覺得倆人好傻。提議道,“在這裡幹什麼?怪鬧的,不如回家吧?”
林樹南道,“再等等,一會回去也不晚。”
丁曉影偷偷看了看錶,已經十點多了,明天還不是週末,她還得早起去學校呢。林樹南心情很不錯,眼神雖然看的是臺上那群群魔亂舞的紅男綠女,心裡想得卻是羞慚不已的丁曉影。又等了約半個小時,整個酒吧的燈光突然滅了,嘈雜的音樂聲沒了,只有幾個人意猶未盡的打鬧聲。
丁曉影立刻道,“停電了!咱們走吧?”
林樹南將身子挪到丁曉影身邊,攬住她的肩膀,然後將手指放到她的嘴邊,點住了她的唇,示意她禁聲。丁曉影果真沒有再說話。
突然,一點光亮衝破了漆黑的夜場,丁曉影詫異得去看,只見門外擁進一群人來,推著一輛小白車,車裡放著一個蛋糕塔,蛋糕塔上燭光搖曳,正朝著丁曉影走來。
林樹南放開丁曉影,站起來走入人群外,跟著他們一直唱起生日歌來,祝賀丁曉影正式步入二十六歲
重生之暴走模式。
丁曉影的眼眶一下溼潤了,她以為他忘記了自己的生日呢,原來他沒有忘記。林順南手捧鮮花站在蛋糕車旁,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下,被人竄弄著走到了丁曉影的面前,奉上鮮花,“生日快樂!”
丁曉影感動有餘,接過鮮花,“謝謝!”
林樹南又道,“晚了這麼多天,希望你不要介意。”
丁曉影道,“我不會介意。”
人群裡有人起鬨,“抱一個,抱一個。”
林樹南響應大家的號召,展開臂膀,等著丁曉影的投懷送抱。丁曉影不擅長處理這種場面,也不想大家再次起鬨,隨撲進了林樹南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