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告了罪,方接著道,“奴婢覺著,您和陛下更像是君臣,而非夫妻。”
葉含光怔了怔,沉默片刻方道,“姑姑說的不錯,我受陛下所託做事,心裡的確是將陛下看做君主,而非其他。”她頓了頓,又道,“我曾有幸在陛下出巡燕州時與陛下有一面之緣,那時我不知他是陛下,只覺得與他性情投契,觀念相合。後來奉旨入宮,得陛下信任,只願報答陛下知遇之恩,未曾想過其他。”
芍藥早看出來些,此時眼神瞭然,“娘娘您是這般想的,又可曾想過陛下是怎樣想的?”
葉含光又是愣了愣,有些猶豫道,“陛下……應當也是這般想的吧?”
芍藥也不說破,只又問,“娘娘,奴婢斗膽再問一句,您對陛下,可有愛慕之心?”
愛慕之心?葉含光又是一怔,思索片刻,臉皮有些漲紅,卻還是垂著眼瞼坦誠道,“我不知。”
“娘娘是否對陛下有親近之意?見不到時是否會想念?見到陛下對其他人親近是否會在意?”芍藥問著,像是個開導小女孩心思的大姐姐。
葉含光仔細想了想,有些茫然,“似乎……有時是有的…………”
“娘娘莫怪奴婢多話,”芍藥輕聲道,“不管娘娘是為何進宮,又受陛下吩咐要做些什麼,陛下終究是娘娘的夫君,是娘娘終生的依靠。”
葉含光默然不語,看來是從沒有想過這些。
芍藥又道,“娘娘是陛下的妃嬪,侍奉陛下是天經地義之事。娘娘可曾想過,陛下為何至今未曾讓娘娘侍寢?”
葉含光有些無措,“這……我以為陛下也只把我當下屬……又怎會,怎會……”
芍藥微微笑著,“依奴婢看,陛下對您可是上心的很,望娘娘好好想想,該如何同陛下相處才是。”
葉含光沉默了一會,才慢慢開口道,“從我母親到幾位嫂嫂,我學到的向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