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嘴呀?”
何易冷汗都下來了:“你怎麼什麼都知道。”“爸爸媽媽經常這麼做嘛。”1號嘻嘻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季明砂被齊浪親的那一刻,感覺自己的腦中彷彿炸開了無數個五行雷。她抖了兩下,然後一把把齊浪推了開去:“你……你……”“以後你要是敢再這麼幹,”齊浪一把攥住了季明砂的手,“我就讓你下不了床!”
殷玖老早就鬆開了齊浪,和何易站到一塊兒去了:“哎呀哎呀,我還在想他要憋到什麼時候。”“挺快的,”何易嘬了嘬牙花兒,心情莫名地不爽,“我剛剛那麼賣力到底是為了什麼……”
季明砂白皙的臉此刻變得紅通通的,她是不通世事,但是她不是傻。齊浪的這個舉動,饒是季明砂也是明白是什麼意思的。她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我們快下去吧,順著那條路往前走,就會到對面了。”
季明砂轉過去的一瞬間,齊浪得意地向那兩大一小挑了挑眉毛。何易和殷玖齊齊扭頭——嗚哇,這副得意的樣子真是讓人不爽啊。
齊浪跳下雲層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的騰空感,不過很快就落到了實地上。季明砂站在他面前:“你小心一點。”齊浪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握住了季明砂的手,衝她擠了擠眼睛:“這樣我就不會走丟了。”
季明砂臉一紅,也沒有甩開齊浪的手,任由他牽著走了。何易抱著1號,看著前面兩個人的背影,連連搖頭:“丫頭,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哎?”1號搞不明白,“沒有什麼味道呀。”
“不,”殷玖恨得牙癢癢,“到處都是戀愛的酸臭味。”齊浪耳朵尖,聽見了殷玖的話,他轉過來對殷玖說:“有本事你也找一個啊。”
殷玖還真沒辦法去找一個,他修的法門主打清心寡慾,一點元陽也不能洩的。此時聽了齊浪的話,也只能衝他乾瞪眼。
一行人打打鬧鬧地過了藏在雲中的石橋,那石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幾個人走了一會兒,終於到了對面。在最後一個何易踏上地面的時候,石橋轟然而落,墜入了無盡深淵。
“這是怎麼回事!”何易和齊浪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冷汗一下就下來了。季明砂皺著眉頭看著山崖邊緣:“這座橋也是一個機關,我們過了,它就作廢了。”
石橋已經毀了,幾個人各自反應不一,只是還是得往前而去。季明砂一馬當先,給眾人開頭,這段路是一段有著穹頂的石頭長廊,季明砂警惕地注意著四周,而齊浪則目瞪口呆地看著周圍的壁畫。
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卷波瀾壯闊的歷史圖一樣。四周的壁畫畫著兩個人,是一男一女。齊浪仔細地觀察著,只看著那一男一女彷彿進行了什麼儀式,培養出了許多一模一樣的孩子。
……一模一樣的孩子?齊浪猛地看向1號,1號毫無所覺,只是衝齊浪呲牙一笑。齊浪心臟撲通撲通一陣狂跳——總覺得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旋渦是怎麼回事!
“到了!”季明砂的聲音打斷了齊浪的腦內風暴,長廊的盡頭是一個圓形的大廳,季明砂走了進去,看著大廳中間的那座巨大的水晶臺:“好像……有生人的氣息。”
“不是生人,”男人從暗處一步一步走了出來,“算是半個熟人。”“宋城!”齊浪三人大吼畜聲,宋城現在穿著古制的長衫,頭髮也古怪地長長了,束成了發冠頂在頭上,看起來就是古時候的人。
季明砂擋在齊浪的身前,和宋城對峙著:“我以為,你要最後一個出來。”“哎,”宋城搖了搖頭,“我自然不會的。”
季明砂臉色一暗,手持桃木劍,將揹著的竹筐遞給了齊浪。齊浪抱著竹筐,看著季明砂擺出了一個漂亮的起手式:“放下屠刀,我饒你不死。”
宋城的笑容血腥至極:“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命了!紅蓮!”一個巨大的怪獸應聲而現,那四足怪獸衝著季明砂長嘯了一聲,氣勢磅礴。季明砂左手灑出一把黃符,符篆圍著齊浪他們形成了一個陣法。
齊浪急吼吼地掏出了女媧石:“何易!和我打個賭啊!”“沒用!”殷玖打斷了齊浪的白忙活,“你比宋城差太多了,他是日本陰陽師!女媧石管不到那邊!”“臥槽!”齊浪差點沒把女媧石給砸了,“我他媽現在也沒辦法給它辦個護照啊!”
女媧石關鍵時刻失去了作用,那廂季明砂靠著敏捷的身形,在那怪物腿上一蹬,借力翻上了它的後背。季明砂瞄準了它的脊柱,兩腳似有千鈞之力,極力穩住了身形。“哈!”只聽得她怒吼了一聲,桃木劍生生地□□了怪物的後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