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動著雙腿,嘆著氣。
“。。。。。。”旁邊沒有回應。
看著他。
“。。。。。。”還是沒有回應。
沒辦法了,只好等咯。我斜靠在沙發上,用手掌寫撐著頭,手肘撐在沙發的扶手上。何扉還是保持原來姿勢坐在沙發上,看錶情像是在發呆又像是在想事情還像是在做什麼艱難的抉擇。看不懂,不管了,想想現在怎麼辦吧。
想著想著就想到剛剛出氣的事情上去了,心裡美滋滋的,不禁笑出了聲。
“想到什麼美事兒了啊?”何扉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
“啊,我在想剛才出氣的事呢,真是想想都爽啊。呵呵呵呵。。。。。。”
“你高興就好。”他說:“還有什麼不爽的人和事,說出來,咱們今天都給辦了。”
“嗯。。。。。。”我想了一會兒說:“別的人和事都可以算了,但有一個人,他在我小時候欺負過我,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一定是深仇大恨。這個得弄死!”他義憤填膺。
“不用弄死,我要他生不如死!”我咬牙切齒的說。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的樣子讓我心疼。”他的語氣裡全是心疼、著急、關切,眼神裡也全是疼愛。
我遲疑了一秒鐘,把頭轉向別處,停頓了三秒,深呼吸一口氣,轉回頭,堅定的對他說:“原因我是絕對不會說的,你還會幫我嗎?”
“會!當然會!不管什麼原因,讓你不高興了,就是錯。你想弄誰我就弄誰!沒有原因!不需要理由!”
這誓言般的話語讓我怔愣了許久。這樣無條件的付出,這樣毫無質疑的相信,使我的眼睛被淚水模糊。
“那,走著?”說話的瞬間,一滴淚水滑落眼角,但我是一個不太想相信誓言的人,我更看重行動。
“走著。”何扉伸手溫柔的抹去我眼角的淚。
白家莊,我跟何扉站在一棟三層樓前。這是一棟自己建造的三層小樓,每層三個房間,整個樓四四方方,建在離公路不遠的地方。
這就是我要尋仇的地方。之前,我把地址告訴何扉後,他準確的把我帶到了這裡,一個郊區,以前我外婆住的村子,我小時候住過的地方。
現在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站在房子前想著怎麼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周圍沒有人家,乾脆先放把火,你放心,控制這裡的火勢,我是有絕對信心。”何扉看了看這裡的地形說。
“你怎麼老想著放火啊?”我看著他,不解的笑問。
“我就圖個簡單、方便、省事兒。”
“可是還是不行,這個人的母親對我挺好的,他爸爸也是個不錯的人,我只想報復他本人,不想牽扯到其他人身上。”我解釋。
“還是想想怎麼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我把苦惱的事告訴他。
“人彘。”
“這會不會太恨了啊。”我怯怯看著他說。
“不會,一點不狠,這樣就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他說。
“不行,還是算了吧,換種方法吧。”我思索著。
“閹了。”
他的主意還真是。。。。。。我嘴角抽搐。
“這樣吧,先把他懲罰起來,先讓他承受疼痛難受的痛苦,也許虐著虐者就找到靈感了呢。”我建議。
“好主意。”
“整個房子都是黑漆漆的,我怕黑,怎麼辦啊?”
“嗯。”他站定想了一會兒,“這好辦。”接著大手一揮,整個房間的燈都亮了。我疑惑,這樣不會弄醒其他人嗎?不過我想他做事情總是想得很周全,不用擔心,剛才他應該就是在想怎麼實現我的要求吧。
“咱們,走著?”他問。
“走著。”
我們進了小樓房,在三樓找到了那個我要復仇的人,想一想連他叫什麼名字都記不得了。他和一女的熟睡在床上,應該是他和他老婆。
“他看著像四十來歲。”何扉說。
“應該是吧。我想不起他名字了,就叫他人渣吧。折磨這人渣不能讓他沒知覺,得讓他醒著,讓他感覺到被虐待的痛苦。”
“但是不要讓他吵到其他人,這樣也能使他無法求助啊,是吧?”我補充到。
“我也是這麼想的。”何扉說完在人渣上空揮了一下手,“可以開始虐了。”
我活動著手指關節,伴隨著手指關節響動的聲音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