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面具帶久了,連自己都快分不清哪個才是自己。有時候笑多了,人家就以為你一直開心亦或是你麻木了,就連也會有這種錯覺,直到心開始抽痛。
8歲那次祁亦珺事件後,無論自己哭的有多撕心裂肺,她帶給父母的是祁亦珺家的壓力,祁亦珺父親是市長,婉星她爸爸那時候還只是有一個小公司,那個小公司差點被壓迫直至倒閉,要不是祁亦珺爸爸突然被調離A市,橄欖枝伸不到那麼廣,也許一切會更糟,她爸爸變賣了家裡許多值錢的東西支撐著公司運轉,才渡過了這一劫。後來她小孩子心性在大家都活躍的氣氛中怎麼說也不能完全消除,她樂觀的性子也一直都在。
可是後來高中某一天聽到自己父母晚上吵架鬧離婚,她的心開始定下來,她覺得自己真的長大了,已經將隱忍偽裝學到了爐火純青的警戒,她不鬧,當做什麼也不知道,每天還笑嘻嘻地對著父母撒嬌。那時,她只是傷心的時候騷擾安熙晨,她哭然後他乾著急。
婉星為了調解氣氛,開始聊些有的沒的:“沒想到一年過的那麼快,我還沒見你幾面,你就要走了。”
“……”陳安臉色沉了,說道:“不是你經常躲著我?”
婉星訕笑,她話題貌似沒找好,於是再次轉移話題:“呃,那個,你為什麼2月了才上第一堂經濟課?”
陳安的面色更加不好看了:“我在外語系守了你很久,到了後來想放棄的時候在經濟系看到了你,再後來,在學校論壇上發現了你的全部資訊,要是我早點看到的話,也許就能早點給你重逢了。”
婉星更加不好意思了,初中的時候她想當英語老師來著,每次上課老師問及理想,她都是用中文英文回答著“英語老師(English teacher)”,語文和英語有時候是互通的,都是語言,一門複雜的學問。不過後來這個想法變了,與大家都一樣,她開始變換著不一樣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