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了想,點點頭:“好啊,沒問題。”
一路上我並不知道說些什麼。
直到車在一個紅燈處停下的時候,羅奕突然開口說了句:“現在生意不好做啊。”
“嗯,是。”我答應下來,言多必失,我不打算聊點別的什麼。
“不過最近回暖一些了,你店裡還好麼?”
“就那樣。”
紅燈結束,我迫不及待地開出去,想把他扔掉然後回家睡覺。畢竟我不是個有司機的老總,也不是個什麼年輕有為事業有成的商界精英,我是要為吃喝住行煩惱的俗人。
期間羅奕接了個電話,然後說他司機怕是來不了了,問我能不能直接開車送他去酒店參加個晚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算以後不會有什麼交集,我也不妨做這點好人好事。
下車的時候,羅奕拱著腰,對車廂裡的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許小姐,今天謝謝你。我們很快會再見。”
這句話讓我莫名地一哆嗦,緊跟著有些不寒而慄。
週末的時候我陪沈曜靈去應酬了一次。
我原本是不想去的,中午剛喝完一場,下午又去進貨,累得我只想死在家裡。然而想到這畢竟是他第一次要求我以他女伴的身份和他同進同出,我又實在不忍駁了沈曜靈的雅興。
地點定在一家會所型的酒店,除了吃飯住宿,也有健身房游泳池一系列娛樂設施的高階場合。
上樓的電梯裡,我和沈曜靈並肩站著,原本靜默無話,突然手腕上傳來一陣暖暖的觸感。我微側過頭,看見沈曜靈仍舊一本正經的目視前方,手卻緊緊攢住了我的手。
“手腕上劃得口子差不多了。”他驀地開口,手還在我腕部摸索試探,卻始終不看我一眼,彷彿說著跟我無關的話,“腰上呢?”
“也差不多了。”
他不應,只是將手從我胳膊上撤走,轉而頂了下我的腰部。我當即吃痛,低沉沉地叫出聲,繼而怒道:“你幹嘛?!”
“騙人!明明還沒好!”
我懶得和他費口舌,反正我收拾不了他有的是能收拾他的人。
果不其然,這一晚,沈曜靈如同人民公敵般,酒杯第一次離開桌子後就沒放下過。我不知道作為女伴應該怎麼樣,畢竟我沒有經驗。但我想想,還能怎麼樣,喝唄。
沈曜靈開始說拒絕的話時,我覺得是該我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我端起杯子,擋在他面前,把本該由沈曜靈喝得一杯給截了過來:“王總,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久聞大名,我先敬您一杯。”“李老闆,您光顧著敬沈總,我都吃醋了。”“張總啊,早聽說您生意做得特別大。”
如此沒喝幾杯,沈曜靈先坐不住了,我端起來的酒又被他搶過去:“你坐著就行,別碰酒。男人之間的事,你瞎湊